鬼王大人笑吟吟地听着,缕长发有意无意地探入钟成说袖口,缠上那人手臂。
“然后呢?”殷刃兴致盎然。
“然后?然后们就给他插蜡烛,唱生日歌。你知道他第反应是啥?”
钟有德笑道。
“他很认真地问,‘这些鲜奶、油脂、砂糖和小麦,是给吗?’们说是,结果这小子还不罢休。”
“对,听说伤着几个,就地治疗呢。”钟有德畅快地吐口气,“平安就好啊……来小殷,咱爷俩干个!”
殷刃如释重负,欣然举杯。
“小殷,你生日几月份啊?”程雪华笑眯眯地看着这“老少”,“小钟是这个月底,快。要近话,你俩干脆起过吧,让老钟做个双层蛋糕。”
“腊月二十九。”殷刃笑着望向钟成说,“隔得还是有点远。”
钟成说轻轻嗯声。
呼啊。”
“明天回去上班?”钟有德状似无意地接过话茬,给殷刃推瓶啤酒,“你俩忙成这样,识安没给你们放假?都听说,市人民医院那边出不小事。”
“嗯,们明天回去上班。”
殷刃开啤酒动作顿住。
“叔叔,你听说什?”
“他又问,‘这些蜡烛和歌,也是给?’跟他妈都乐,说对,都是给你。小殷,你猜这小子怎回应?”
钟有德放下酒杯,呵呵笑出声。
“他说,‘好,那你们可以许愿。’”
“那麻烦,蛋糕得做两次。”钟有德朗声笑道,“钟成说这小子没跟你说过他小时候事情吧,可有意思。”
这回殷刃货真价实地起兴趣:“小时候事?”
“对,这傻儿子第回正儿八经过生日。”
钟有德目光停在虚空,他面庞因为酒精微红,脸上多出几分感慨。
“那时候钟成说才那丁点大……们寻思着,这孩子刚上年级,正好起庆祝,就给他买个大蛋糕。说来惭愧,那个时候跟他妈还没退休,之前直没啥时间陪他好好过。”
“老孙他闺女不是在医院吗,孙栖安那姑娘,你们见过——前段时间她刚好在那值班,说是医院里不少人嚷嚷见鬼。院子里多不少形迹可疑人,他们院里废楼还塌方……那个惨唷。”
钟有德灌几口啤酒。
“好在那个楼废挺久,院里也没流浪汉,没死人。识安直在那查,你俩又没个人影,还以为你们在那执行什秘密任务……”
殷刃攥紧啤酒瓶,眼睛微微亮起:“没死人?”
“们没参与医院行动任务。”钟成说实事求是地补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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