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仇先生名叫仇方,瘦高身材,身上套不合身高档外套。这会儿他
“刚才帮黄今搬东西时候看到,单人床房没有这种窗帘。”钟成说微笑着解释。
殷刃:“原谅他个鬼!”
……
傍晚,海谷市人民医院。
“哎你听说吗,仇家孙子签提前出院字……他家也不缺那个钱,怎就不多养两天?”
殷刃:“你知道现在才两点吗?”
“知道。”
殷刃闷声笑,等笑够,他叹口气:“算是知道符行川为什把训练地点选在这儿……原来符家这崇尚钟异,让他印象破灭。”
“嗯。”
“但这小子好歹有点良心,知道给们安排个大床房。”殷刃说,“看在这点上,代表大天师钟异原谅他。”
客房和五星级宾馆没有什两样,个个都是宽敞漂亮双人间,巨大落地窗正对着苍翠山景。
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葛听听、卢小河他们房间都是两张单人床,而殷刃和钟成说则被分到大床房。
殷刃坐在床边,看着落地窗外如梦似幻山间景色。他瞧会儿,对还在调整牙刷角度钟成说勾勾手:“钟哥,过来。”
钟成说把两把牙刷摆得角度完全致,这才满足地直起腰:“啊?”
“过来。”
“他家做生意挺厉害,可能人走不开吧。”
“啊?怎听说小仇先生是个纨绔,不管事。”
“人家家里事情,谁知道呢?”
孙栖安坐在食堂,耳朵里全是同事们闲聊。这个位置,刚好能看到医院前庭。孙栖安抬起眼,往嘴里塞筷子豆芽炒粉丝。
她看到那位“小仇先生”身影。
“……噗。”
“你笑什?”
钟成说维持着被殷刃抱住姿势,努力伸长手臂,够到枕头边遥控器。只听哔声,电动窗帘缓缓闭合。柔和室内灯同时亮起,窗帘上“钟异散花图”异常显眼——
图上钟异面露微笑,虎目微阖,长胡子飘飘荡荡,手上散出象征吉祥与功德金色花瓣。刺绣无比精细,看便价值不菲。
殷刃:“……”这是什东西啊?!
钟成说乖乖走到床前,殷刃维持坐着姿势,双手环住钟成说腰,把脸埋进对方胸腹。
“你怎?”钟成说手停在殷刃头顶两三厘米处,又犹疑着缩回去。
“没什,抱抱你。”殷刃说,他脸仍埋在钟成说宽松T恤里,声音发闷,“可能是赛前紧张。”
钟成说:“……”就算是他,也不会相信这种离谱鬼话。要传说中大天师紧张,参赛选手得是戚辛带队六大凶煞。
钟成说:“傍晚有介绍会,你只能抱到下午四点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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