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殷刃瘫在水吧吸苏打模样,他实在想不出这个玩意儿怎封印六煞。
痛定思痛,符行川决定回家寻找“人证”,李念刚好随着郝文策二探更升镇,去调查那个“身份不明”仿制品。
当下,符行川步步朝下走,地势越低,他周身壁画雕像越古老。与当初在识安不同,这回他体验把“返璞归真”。
金甲化作布衣,九环大刀融为半长兵刃。霸气十足脸孔渐渐模糊,混入古怪面具花纹之中。
喀哒。
那是非常古旧祠堂壁画,上面画着身穿红布衣高大青年,五官模糊,红衣上缀满甲片似东西。还有张干脆画赤红披风,而钟异脸戴面具,以披风裹身,只露出部分胸口金甲。
两张画里钟异没有那虎背熊腰,体型更接近于常人。
“这是最早钟异画像,‘神画’这类东西,后来者往往会以印象补全前者疏漏,最终改出面目全非模样。”
李念动动手指,无数钟异画像按时间唰地排好。
符行川眼看那个面目模糊、青年身形红色身影,变为头戴头盔、穿着红布轻甲精壮汉子,随着时代前进,画师画技逐渐高超。
小子在戏弄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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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教授拧紧保温杯,脸上波澜不惊。
“研究过钟异相关文献材料,假设这个推断属实,很多矛盾点都能够得到解释。”
“你说殷刃与戚辛战斗时,身披红布,上面缀满封印灵器。而钟异记录里有‘独行在外,神出鬼没’记载。”
符行川脚触到湿润青石板。
祠堂是在巩朝覆灭后建立,但还保留着那个时代典型建筑风格。它形态近塔,装饰尽是些石材,雕刻简单大气。整座塔呈现石头本身青灰,只
粗糙红布甲变成缀有红线精金甲,头盔消失,露出豹头环眼猛将样貌。
恍惚间,符行川似乎看到“某种东西”在进化异变。
……但只有猜想是不够。
说不定再查查,是殷刃故弄玄虚呢!
不然他要怎接受那位传说级人物……那位传说级邪物……
“这多民间野史,其中并没有类似‘偶遇邪物,被钟异当面所救’故事。这可是古代遇奇人经典套路,大天师钟异却没有。”
符行川面色苍白,他擦擦额头上汗水:“你是想说……”
“无论钟异是人是鬼,他身边应当有非常浓重煞气,乃至于凶煞之力污染。他以灵器自封印,远离人群,这才鲜少与人接触。”
“不过,远远看到他人应当也有。沉没会肯耗人命,绝对有见到他方法。”
李念说着,手上用平板电脑调出几张图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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