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成说正双眼放光地刮墙皮，将其收入采样盒。殷刃则兴致勃勃地狂戳自动贩卖机，试图让它吐出
两样神秘商品。
黄今：“……”
黄今：“卢小姐，你那边有什
新指示？”
“找个据点，先熟悉下周遭环境。第个夜晚，不建议在外面过。”
卢小河
声音有些遥远。
【%#@#%中学】
前面文字是串乱码，图案结构看起来像字又不像字，他们读不出任何含义。
殷刃也发现
这点。
建筑招牌、街边广告海报、自动贩卖机商品包装，上面全是乱码似字——乍看外形正常，却根本不存在于世上。
路上行人更不对劲，仔细看去，他们只有个模模糊糊人形。那些“人”脸上没有五官，衣服和物品全都缺少细节，像是几个潦草色块拼接，显得异常诡谲。
其余三个人衣服变。
葛听听身上多套不知道哪个学校肥大校服，亮蓝色衬上白色，显得有点土气。黄今衣服变成维修工套装，脑袋上还多顶鸭舌帽。
黄今疑惑地摘下帽子扔远，瞬息过后，他头顶又出现顶模样帽子。
钟成说衣服则成套格外板正西装。和那些销售人员制服不同，这套黑西装剪裁正好，非常明确地勾勒出这人身体线条。
他脚上鞋子甚至也成皮鞋，擦得锃亮。配上钟成说无框眼镜，这人像极刚散会精英人士。
“据点建议使
葛听听站得更靠街外侧，她险些被个快速走过“人”撞倒。
她刚想道歉，却发现那人停都不停。那东西先是保持着被撞到样子，以极端别扭动作继续前进，十几步后，它姿势才逐渐恢复正常。
小姑娘脸有点发青，她默默退到便利店立牌后，试图把自己藏起来。
“别怕，那些不是真人，它们没有思想。”黄今言简意赅，“你们也放——”
黄今看向殷刃与钟成说方向，宽慰话卡在喉咙里。
钟成说有点不自在地磕着皮鞋，解开领口两颗扣子。他很少穿修身衣物，像是不太喜欢这种束缚过多款式。
打量完小钟同志，殷刃无语地看看自己身上。他长发重新披散，T恤不知道什时候被换成件老式长衫。
好在它是黑色，不至于让他成为符行川二号。
“喂、喂，听得到吗？”卢小河声音从单边耳机中冒出，“如果发现自己身上衣物变，不要担心。那是郭来福意识修正——根据你们外貌，他把你们转换成更容易理解形象。”
葛听听扯扯身上高中校服，脸上露出丝神往。然而等她看到校服胸口，小姑娘面色微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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