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羊歪过头:“开始好奇,你究竟杀过多少?”
“不清楚。”钟成说头也不抬,慢条斯理地回答,“没有数过。”
“哈哈,厉害。”山羊毫无感情地笑两声,“你真是个怪人。”
“经常有人这说。”钟成说语调里也带笑意。
他还在细细调整殷刃姿势,哪怕他们达成过共识,殷刃还是有种“真要被做成沙发”感受。
“是啊,人体是很神奇。”钟成说点点理着殷刃头发,把它们散去沙发最合适位置,“不同部位神经分布不样。有些地方,点刺激就能让人生不如死,导致躯体变形和抽搐……当然,最奇妙是这里。”
他空出只手,点上殷刃眉心。
“哪怕什都不做,只要这里产生足量恐惧,人体会自己崩溃。而这些崩溃会反应到肉.体上,引发昏迷、呕吐、失禁……或者精神失常。”
“而这里——”
钟成说手盖上殷刃双眼。
即是关节、骨骼。钟成说十指时重时轻,依次走过他手臂、腰身、腿脚,最后又回到头颅。
随后钟成说将殷刃往沙发上扯扯,又是遍。
尽管殷刃动不动,他们却像在排练某种奇妙双人舞蹈。
渐渐,他头颅被抬起,手臂被仔细摆放,腰身紧贴着柔软沙发。明明那人没有伤他分毫,殷刃却已经有种被肢解错觉。
此时此刻,钟成说指尖正顺着殷刃脖颈向上。他拇指虚虚划过殷刃咽喉,力道不轻不重。
“……不过既然你杀这多,肯定明白那种感觉。”山羊絮叨,玩偶服后眼睛反复打量钟成说,似乎在揣摩对方话语真实性。“总会有几个猎物,处理起来格
“恐惧会从这里漏出来,就像眼泪,能看出很多个人特质,非常有趣。”
殷刃还是第次听到钟成说用这种口气说话——那语气平淡而愉快,甚至是放松。他似乎真在和个“志同道合”对象闲聊。
而自己被摆放方式,几乎是令人震撼准确和精致。如果钟成说真会穿肉入物术法,确实能融出完美至极沙发。在血肉方面审美上,这人完全不比自己差。
“听起来,你很精通拷问。”山羊说。
“是吗?”
黑皮手套被殷刃体温浸热,继而又被夜风吹凉。
如同被十根蛇信舔过。那动作里没有狎昵意味,也没有半分亲近。钟成说次次“测量”冰冷而熟练,像是捕食者丈量猎物尺寸。
……计算是否能够顺利吞吃。
兔子面具眼洞黑如虚空,那张面具成说像极“真正陌生人”。
山羊似乎也被这个气氛震慑:“需要测这仔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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