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听着，符行川身上
懒散消失
，他皱起眉，在沙发上正襟危坐。
“等等，周局，你说怎
回事？”
“今天早上有人投案自首，此人自称最近半年谋害七人，想跟官方玩个‘找尸体’游戏。”电话那边好脾气地重复
遍。
符行川：“……”
现在犯罪分子怎回事，安安分分做人不好吗？
下班时间，识安大厦。
符行川无语地看着最新观察报告。
钟成说、殷刃于今日光临识安图书馆。钟成说看下午《预防心脏病学》，而殷刃则看诸如《
能有什坏心思呢》《生活，是很好玩》《百岁人生：长寿时代生活和工作》之类书。后者倒是借不少正经史书，但没见他翻过。
这两个人……不仅兴趣莫测，还都莫测得有点微妙，实在让人看不透。
符行川突然觉得心很累。
“反正不记得。有生日，就可以名正言顺庆祝——怎样，甚至不用花分钱，你现在就可以送。”
“你可以自己想。”他移开视线，没去看殷刃。
“这玩意儿不跟名字样吗，自己定总觉得不太对劲。”
“那就7月15日。”钟成说盯着桌子边沿说道。
殷刃笑容缓缓凝固：“换个，这个日子已经过去。”
说稳稳心跳，试图反击：“那你喜欢什？除食物以外。”
“？”
“是，你从不说自己事。”
“你喜欢都挺喜欢。”殷刃避重就轻，他回忆会儿钟成说娱乐大书柜，深沉地点点头，“硬要说话，还喜欢逛街，越热闹越好。”
“可这个没法送。”钟成说在心里类比着“爱好物品”和“爱好活动”。
“他自称‘夜行人’，指定要你们识安插手。们同志已经展开调查，小符，你们那
好在目前海谷市风平浪静，他好歹有时间喘两口气。连李教授都能空出时间，去大学里正儿八经讲讲课。
符部长倒回沙发，拎起旅游杂志，他闭上眼睛，开始幻想自己置身大草原——
手机阵震动，“市公安局周局长”正在呼唤他。
符行川痛苦地拿起手机。
“喂……？”
“你不是不想自己定吗？”
“可今年就想过生日——”
钟成说做几个深呼吸。他终于抬起头，这次，他直视殷刃眼睛：“那就腊月二十九，连着除夕，能庆祝两天。”
如果那个时候，你还没有露出獠牙话。
……
“你要送东西啊？”
“不……”钟成说下意识想反驳，
又觉得哪里不太对，“不……是打算最近送，就问问。”
殷刃笑：“要不这样，你送个生日吧。”
钟成说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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