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得换个提问方向。
【抛开人类
定义，你知不知道
是什
？】
【知道。】
殷刃
怔。
【按照你定义，是什？】
【你从哪里来？】
【不知道。】
【你想做什？】
血团凝固
好会儿。
【回家。】它回答。
扣上凶煞之力——它状态分外稳定，着实给他带来不少启发。
他把自己凶煞之力分出点零头，凝在指尖，随后轻轻点上屏幕。
很好，这次他没有头晕。
接触到凶煞之力瞬间，手机屏幕变得片漆黑。那并非无光黑，更像突然打开通往深渊入口。
片刻之后，屏幕再次亮起。手机自动唤醒语音助手，个暗红血团出现在界面下方，它轻轻浮动，时隐时现。
血团再次沉默很久。
接近十几秒后，它小心翼翼地吐出两个字。
【弱者。】
它如此回答。
殷刃皱起眉：【你能够分辨凶煞气息？】
【如果你指是人类定义‘凶煞’，能。】
【怎做到？】
【不知道。】
殷刃：“……”这狗东西好像没有什用啊，要不是分出去凶煞之力还能慢慢恢复，他简直血亏。
手机微微震。
【你好，是Siren，对话请长按控制按钮。】它无声地显示，还是玩“幽灵高仿”那套。
……这东西智商突飞猛进，居然学会写字。别说，“死人”这名字还挺应景，殷刃默默想道。
殷刃很快确认自己问题：【你是什东西？】
【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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