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刃：“……”
什
有氧无氧，他只觉得自己这位搭档略微有恙。
般人会对自己
有符行川盯着，他被迫用出点煞气，尽量自然地扮演“没带厉鬼
驭鬼师”。
整个战斗过程中，殷刃得时刻注意控制实力，他比反复挨揍钟成说轻松不到哪里去。鬼王大人满心酸楚，口气连点三份冰淇淋苏打。
至于他搭档……训练结束后，钟成说在识安浴室里整整洗
个小时。考虑到训练场卫生情况，殷刃怀疑他想把自己皮给搓下来。
等钟成说洗完，天边已然染上红霞。
“
们回去还打游戏吗？”殷刃吸光最后点奶油，可怜巴巴地问。
“你、呃，您不是很忙吗？”殷刃悲鸣，“们已经知道思路，回去自己练就好。”
“跟谁练，空气吗？实地战斗必须练，往死里练。今天刚好休假，看看……现在才十点，陪你们到下午四点。”
殷刃龇牙咧嘴，好容易才憋回那句“你管这叫休假？”
“而且。”符行川轻飘飘地看他眼，“你这不是完全没用能力，驭鬼师。”
……
压上人尸麻布衣服。
不就是点尸臭吗，他忍。
某种意义上，这算不算阴间版《双○成行》？鬼王大人苦中作乐。
钟成说似乎第次遇到这大敌手。他连滚带爬，衣料扯破不少，躲得异常狼狈。但那巨狼终究没按住他，钟成说成功冲去符行川面前。
然后他被符行川个扫腿放倒在地。
他真需要点休闲治愈。
“没时间，饭后得夜跑。”
殷刃：“……今天运动量还不够大？！”
钟成说肩颈还露着淤青，尽管符行川给他们发识安特制跌打药，钟成说同志怎看都不像没事样子。
“可是夜跑必须周三次，今天已经周日。而且无氧运动和有氧运动不样。”钟成说解释。
下午四点，训练按时结束。
钟成说最终抢到符部长嘴里烟。不得不说，这位识安第鬼将放水如泄洪——自始至终，符行川除只使役尸人能力，他甚至只用条腿与钟成说周旋。
训练横跨大半个白天，符行川那双手仅仅用来点烟、拉人、打响指。
识安修行者实力，着实不容小觑。
殷刃在楼外水吧瘫着，毫不掩饰脸上疲惫。
“不错，开窍挺快。”符行川欣慰地评价，“真要与那个女孩战斗，只要能近身，你就有相当大优势——哦，记得小心刀子或者电击.枪。”
“训练结束？”殷刃从人尸背后滑下，满怀希望地问。
“想什呢，这才几分钟。”
符行川露出牙齿。
“继续，练到能抢到嘴里烟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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