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女孩头也不抬：“没什
对得起对不起。”
“……”
“
“固定
目标和结局啊……”
殷刃在沙发上舒展身体，眯起眼睛。夕阳余晖，斜斜洒入窗户，顺着天花板淌下，墙壁被映成淡淡金红色。
“
还以为大家不喜欢‘天命’这种东西。”他轻声咕哝。
“你刚才说什？”钟成说闻声抬头，他正忙着捣鼓吸尘器，屋里塞满机械隆隆声响。
“……没什。”
“可这房间哪里脏？”殷刃继续震惊。钟成说每天都会简单收拾，在他看来，他们住处可以直接拍去当杂志例图。
“盆栽要养护，地板得好好擦
遍，卫生间和厨房尤其要认真清理。”钟成说已然开始擦拭手柄和游戏机，“要做还有很多，比如地毯毛巾之类需要除螨……”
想当初，殷刃荒郊野岭随便趴，尸山血海肆意躺。他满脸茫然——在钟成说那句话之前，殷刃确实没考虑过世上存在“除螨”这种奇妙问题。
说起来除螨“螨”又是什？果然他要学还有很多。
殷刃窝回沙发：“明天继续？”他真非常中意这些叫“游戏”新玩具。
按钮。”
“你压到头发
。”殷刃嘶声。
“抱歉。”
……
除开始小插曲，两人配合非常到位。由于需要合作，他们你言语，屋里比平时热闹不少。
殷刃再次抱起平板电脑。他顺手往桌上炸鸡盒里摸摸，咬住根鸡腿，回答含混不清。
……
城市角，某间狭窄黑网吧。
女孩偷偷摸摸回到隔间。她矮下身子，从塑料袋里掏出根小小卤鸡腿，外加两个凉透面饼。
“尝过，鸡肉有点酸，不过还能吃。”她低声说，将骨头上肉仔细撕下，塞进发干饼子。“将就着吃吧，们必须保持体力。”
“可以，明天再玩三个小时。”
“你柜子里那些，每个都这好玩吗？看不出你会有这种爱好。”
“嗯，其实里面类型都差不多。”
钟成说慢慢关上柜子。
“选择个身份，经历段冒险，最终取得个答案。它们拥有固定目标和结局，比起现实不确定性，游戏更容易带来满足感。”
不得不说，殷刃很久没有这样开心过。连钟成说都眉眼舒展，脸上挂隐约笑意。
游玩途中，殷刃时不时偷看装满游戏书柜，恨不得周七天都黏在这里。钟成说这小子脸清心寡欲，其实还是蛮会享受嘛。
时间仿佛瞬间消失，钟成说停下时，殷刃还没反应过来。
“这就三个小时？”殷刃震惊地望向天色。
“嗯，得去打扫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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