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正式入职识安！”方圆圆把花束分给两人。
殷刃：“……”是他
错觉吗？方小姐幽默感稍微有点阴间。
钟成说接过花束，打破砂锅问到底：“为什
不能喝办公区域水？”
“啊，据说之前还是能用饮水机。”方圆圆理
下头发，“后来发生
次恶性认知污染——那会儿识安引入巡逻机器，机器发现员工区用半年饮水机，其实是失踪同事尸
“别打。紧急事态处理部，项江。”屋里陌生人男人接通手机，示意手机那边钟成说，“
证明这切确实是测试，你们继续。”
说罢，他撑起眼皮瞟向两人，目光在殷刃身上多停留几秒。
殷刃同样在观察他。
项江看着不到三十，身毫无美感混搭，戴着不成对耳钉，袜子和鞋也边个样。他身材异常瘦削，面貌勉强算清秀，脸色不太健康，双眼浑浊得像老人眼。
这人作为修行者称得上高手，只是比符行川弱不少。他身上有极端浓郁煞气，大概是长时间与煞气共存，身体才成这副模样。
刻，电话铃声和掌声同步响起。
保安室中，除两位身穿制服保安，还站着方圆圆和个陌生男人。
仿佛方才场景重现，方圆圆微笑着鼓掌：“项江，说什来着？这届新人素质就是不错嘛。”
钟成说怔，松开殷刃手腕：“刚刚那是……”
另个“方圆圆”从后方追上，脸上僵硬笑容还未散去。她停在保安室门口，直勾勾盯着钟成说与殷刃，眼睛眨也不眨。
方圆圆拍拍项江：“项江，咱们海谷天才驭鬼师。小殷，这是你未来前辈。”
听到“天才”二字，项江毫不掩饰地露出嫌恶表情。
“时间有限，你赶紧。”他随口扔句，移开视线，显然对两位新人没兴趣。
方圆圆似乎习以为常，她扯回话题：“这是识安入职惯例，你们完成得非常不错。钟成说没被迷惑，殷刃也选择信任搭档。如果你们没有及时识破饮水机陷阱，估计会受到点小小惊吓——”
她随便打个手势，身边灵器喉咙发出“咯咯”几声，头颅骤然裂开，,bao露出其中两大捧红艳艳百日草。
“是做灵器，很逼真吧？”方圆圆走到自己“双胞胎”旁边，扮个鬼脸。
确实很逼真，殷刃心想。
这灵器活动自然，呼吸和心跳都仿得很好。它头发大概是方圆圆本人发丝，浸活人气息，普通邪物估计分辨不出。放在千年前，修行者们管这个叫“肉俑”，它属于最难制作灵器之。
这姑娘灵匠水准不低。
钟成说攥紧手机，并未断开内线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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