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秒过去，李教授：“你不问目
地？”
钟成说很坦然：“反正
已经来不及反悔
。”
李教授：“……”
李教授：“……决定插手高梦羽事件时，你怎
看现象丙-C19危险性？当时线索毕竟有限，说说你思路。”
现象丙-C19，间隙“猫”。
“你们两个挺有意思，选人方式
模样。行，看来不需要复议，你搭档将是钟成说。”
“他已经办过手续？”殷刃吃惊道。
“嗯。不过李部长那边另有安排，小钟估计还在忙。”
……
识安园区另边。
科学岗富余，她可以担任后方指挥。”
听到“富余”这个词，殷刃下意识警惕起来：“冒昧问句，她之前组……？”
“散。那个组科学岗，唔，红印外勤拿够数据，打算回大厂做项目。黑印外勤年龄有点大，最近申请提前退休。”
殷刃松口气，还好还好，看来外勤也不是那危险。
他拿起面前表，表头赫然写着《[丙级调查组]外勤搭档组合·个人意向登记书》。
具有定智能未知生物。有实体，无毒，物理破坏力弱，具有较强认知污染能力。该生物攻击意愿不强，能够诱发不完整间隙现象。
以上是识安专业人员增加记录条目。作为见证者，钟成说和殷刃都在档案上签过字。
钟成说思索会儿。
“‘认知污染’是伪装手段种，伪装力强生物通常不擅长正面肉搏。当时去芳华前辈们只是被认知污染，没有中毒，可见它不具有强毒性。”
“它能够在公寓房间内长期生活，并利用较小‘间隙’隐藏。说明它身体不大，或者擅长变形——这样能排除它过于巨大、或具有
钟成说随李教授步入电梯。电梯下降到第五分钟，手机信号彻底消失，钟成说开始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李先生，识安有地下区？”
“是。”李念仍是那副不苟言笑模样。
钟成说“哦”声，没再追问。
电梯内只剩机械运转嗡嗡低鸣。
上面只有寥寥几个名字可选，殷刃眼就看到同为新人钟成说和劳斌。每个名字下方都有五个选项，分别是“暂不考虑”、“不熟悉”、“般”、“可合作”、“非常欣赏”。
钟成说名字还在，看来那家伙没被开除。
殷刃在“011-钟成说”名下愉快勾选“非常欣赏”，剩下人全都齐刷刷地选上“暂不考虑”。
这届新人加殷刃就三个，他要另选看就很麻烦劳斌，要选因为各种原因失去搭档资深员工。无论怎想，钟成说都是最完美选择。
收到表单时候，方圆圆失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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