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刃将甜筒尾巴塞进嘴，他思索几秒，回
个更灿烂
笑。
“
们是搭档。你都说到这个份上，肯定得跟去蹭业绩——别那种表情，
梁杉声音沉些。
“你们两个也是，不要随便定性‘保护’。它保护高梦羽是客观结果，未必是它动机。永远不要用人类情感去揣测邪物想法，就目前案例来看，结果99%都是人类自感动。”
“……知道。”
钟成说挂断通话。
“殷刃，你先回旅馆休息。”
“在公安局里办公，偶尔会接触到双眼‘正常’嫌犯或尸体。每当出现这种情况，能最快上报识安——毕竟只有‘人类’概念被污染，无论那些东西是什
，反正它们不是人。”
殷刃：“……”
千年过去，邪物界竟然卷成这样。他之前从未听说过这种做法，当初大家只会比谁幻术玩得溜。
钟成说注视着免提中手机，不知道在想些什。
发现两人不吭声，梁杉：“哼哼，怎样，被吓——”
殷刃慢吞吞开口：“梁哥。”
“嗯？”
“你刚才为什笑？”
“……”
“哈哈，就是想到自己。猜猜看，为什会被分配去公安局做文职？”
殷刃没有直接回答：“怎，还没放弃？你认为那东西就是在保护高梦羽？”
钟成说：“不关心它动机，但高梦羽可能还活着……按照方圆圆小姐说法，这种类型受影响很小，有资本与它交涉。”
殷刃眯眼看他
会儿：“你可真是个好好先生。”
很奇妙人，明明不太会与人相处，却怀有不必要热心。
“那可是两条命。”钟成说笑笑，“而且已经有方向。”
就在此刻，钟成说突然“啊”声：“明白，就像用乳糖不耐来鉴定牛奶真伪。”
梁杉：“……”很好，诡异气氛骤然变得扫兴。
梁杉清清嗓子：“总之就是这回事，如果不想变成这种人，你俩还是老老实实回旅馆吧。”
然而钟成说没有放过梁杉，他提高声音：“梁先生，‘无差别清理’是指杀死那个生物吗？哪怕高梦羽还有生还可能？”
“识安确认过，它没有交流能力，并且全程敌意明显。它完全不可控，随时可能引发大规模认知污染。”
梁杉笑声爽朗依旧，但此时此刻，这份爽朗让人汗毛倒竖。
殷刃：“嗯……不行，猜不出。”
“玄学天分差，识安愿意给匀个黑印，只因为有个谈不上能力能力。”
“眼中世界里，人类双眼是‘竖着’。”
“识安插手后，才意识到这点……应该是小时候在哪被认知污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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