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成说没动面前
水。现在冰块全化掉
，水珠顺着杯子外壁流下，在杯底积出
个水圈。他本人看起来有些为难，脸上却不见滴汗。
“
不信有‘鬼’，但不否定‘现代科学无法解释现象’。”
钟成说摘下眼镜，小心地擦擦。
坐
“张叔告诉你们？甚至有在天上飞印象——太离谱，简直跟做梦样。”
“跟你们人说过当时情况……想想……‘头晕，听什
都像隔层水膜，全身发冷，身体不听使唤’。李部长，你说是不是被脏东西附身？”
李教授没回答。
“万真是被脏东西附身，本人大概不叫‘殷刃’。”
见对方不接茬，殷刃按计划好剧本继续。
殷刃：“……信。”
这回殷刃比钟成说先接话，李教授视线下子扎过来。
“继续说。”
“没什可说，老祖宗传下来说法，随便信信。不瞒您说，就前阵子经历，不信也得信啊。”
说完，殷刃又开始搅饮料杯底。
眼殷刃：“和这位起？”
钟成说倒不是自视多高，只是这工作连失忆患者都不放过，实在超出他预想。
殷刃恋恋不舍地喝光冷饮，吸管搅搅杯底奶油：“都不记得自己是谁，算吧。不过喜欢这，扫地倒茶洗盘子，干什都行。”
他是真心。
这类机构绝对有相关信息，留下利大于弊。作为只胸无大志普通凶煞，他只想尽快掌控凶煞之力，保住理智，然后……全力享受新时代生活。
“……不过这名字不错，干脆就叫‘殷刃’算，起码比‘张三’好点。”
李教授还是那副冷冰冰模样：“你可以这样登记。”
他冲方圆圆微微颔首，方圆圆在手机上飞快打几行字。
随即她转向钟成说：“殷先生回答很经典。钟先生你呢，想好吗？”
殷刃如释重负。他快乐地松开吸管，看向正襟危坐钟成说。
香草奶油和莓果汁混成漂亮粉红色，像极新鲜脑髓。被吸管搅来搅去，它们散发出好闻甜香味。
“‘殷刃’这个名字，你有没有印象？”李教授平静地问，“殷切殷，刀刃刃。”
殷刃停下搅动吸管动作。
“有印象。”
他语气郑重。
“面试只是初筛，就经验，两位大概率不会是同种岗位。”方圆圆笑着继续，“开始啦。”
她不等两人反应，直接将问题扔出来——
“两位信不信世上有‘鬼’？”
钟成说表情凝固，殷刃揉捏薄荷掉上桌子。李念教授食指轻点桌面，目光在两人之间扫来扫去。
钟成说拧起眉头，明显在组织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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