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肖简直要气疯:“是他们几个人打个,你把他们放走,单独留们下来是什意思!”
陈老师不理会方肖,而是问洛林远:“照片上另外位,不是们学校吧。”陈老师说话时候眉毛微蹙,眼里反感清晰可见。
方肖沉下脸,转到那个方向:“关你屁事!”
那波人里有个刺儿头,平时就很混,他不爽方肖态度,故作下流吃个口哨:“这就维护上?男人滋味这好?”
他突然用胳膊肘撞边男生,用手比划进出手势:“听说是用屁股……呕,好恶心啊。”
他们轰然大笑,方肖骂句脏话冲过去,群人打作团。洛林远甩书包上去帮忙,很快他们集体被带到班主任面前。
班主任先是训斥那帮挑食刺头,又轰他们回去。方肖不服气,昂着脖子道:“是他们先惹事!”
那些群里散发照片,好像将他扒光扔在大庭广众之下。流言蜚语和异样眼光更是如刀般砍在他身上,遍体鳞伤。
他远没有他想得那样坚强,也第次意识到,他到底选怎样条路走。
洛林远几乎不敢看手机,他本来想要坚强地继续上课听讲,无视那些目光。
这是他性向,是他私人事情,关其他人什事。他顶着那些目光往班级走,推开门那刻,本还喧嚣班级里,声浪瞬间静止。
双双眼睛都集中到他身上,什意味都有。
班主任是个中年女性,姓陈。为人刻板,教书时候好似只有三套衣服,红黄蓝,轮天换,学生们都觉得她有强迫症。
陈老师推下眼镜,拿着手机看几眼,没有理会方肖,而是转而向洛林远道:“那些影响不好照片,学校已经要求删除,但是们要请你家长过来趟。”
洛林远从事情发生开始,就面无人色。配合着他脸上还未散开淤青,瞧着很狼狈。
方肖为他出头:“什叫影响不好,凭什叫洛林远家长?!学校不去抓散布照片人!反而请受害者家长?!”
陈老师板着脸:“方肖你事还没完!想背处分吗!”
他就像误闯而入异类,被人从头到脚地打量。
静过那瞬,那股低低,密集说话声又响起来,波波,在暗处涌动。
方肖推开桌子,朝洛林远方向走去。他想过去把站在门口洛林远拉回座位上,突然班级角落传来个声音:“方肖!昨晚是不是你啊?!”
就像是闻到味样,所有人都亢奋地望着话题中心方肖和洛林远,想知道答案。
阵哄笑中,洛林远看到平时在班里上井水不犯河水那波,用种恶意眼神注视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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