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时冶扶扶腰:“不是你让吗,回去。”
傅煦:“
但傅煦还是说不行,捉着他脚踝,将他挪开,不接受他勾引:“不行,你自己行程呢,不要跟说你不忙,你骗不。”
谢时冶爬起来,直接骑到傅煦腰上:“行程你不用管,可以处理好,你就说你要不要?”
分明是在说公事,语调却缠绵得好似撒娇,逼得傅煦不能说不。
偏偏听到谢时冶自作主张行为,傅煦生气:“你上次因为赶行程流鼻血事情,你不记得?医生怎跟你说?叫你好好休息!”
谢时冶最怕唠叨,他直接俯身堵住傅煦嘴,只把人吻得说不出话来。傅煦被他亲完,却没消气,将谢时冶身上收拾遍,就起身去浴室,等再次出来,睡衣穿得齐整:“今晚去客房睡,你老老实实明天就飞回去。”
句你是,让谢时冶心头阵阵酥麻,他抓起衣服下摆,慢慢往上提:“是吗,你要不要再确认下,是不是你。”
事实证明,就算打个死结,也防不住两个正上头男人,浴袍垂挂在腰间,晃动间不休,那死结只守护住腰部清白,其他地方,尽数被玷污。
很快谢时冶就后悔这招惹傅煦,吃起醋来男人,凶得他受不住,结束后大腿和腰身都留下指印,谢时冶趴在床上,双-腿-间卷着被子,坦坦荡荡地让傅煦看自己在他身上造下孽。
傅煦不好意思地打水来给他擦身,谢时冶趁傅煦心软时候,用着喊哑嗓子,说要留下来。
餍足后男人是最好说话,谢时冶费心费力,牺牲自己,最后还是换来句不行。
躺在床上被吃干抹尽谢时冶:“……”
他用沉默眼神谴责傅煦,被搞成这个样子,还不愿意抱着他睡,哪有这样。
傅煦移开视线,艰难道:“除非你答应,明天回去。”
谢时冶在床上动动,然后慢吞吞地穿上衣,系扣子。
傅煦愣:“你去哪?”
毛巾湿透热水,缓缓在谢时冶青紫交加小腿上擦拭而过,直到脚踝,再细细裹住那泛着粉意脚趾头。
傅煦手里毛巾松,原来是谢时冶脚抽出去。大明星很不客气地踩到导演肩膀上,手肘撑着床面,下巴微抬:“没在跟你商量。”
他脚很快从傅煦肩膀上滑下来,落到小腹处,先礼后兵:“反正你也缺演员,来帮忙不是更好吗?”
“你知道演技,演这个角色完全可以。”谢时冶在来路上已经看过剧本,甚至已经可以构想在镜头面前该如何表现这个角色。
他们在起这久,足够熟悉傅煦,更能适应傅煦所导演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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