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时冶往后靠,倒在傅煦怀里:“你在台上牵时候,在想什?”
傅
他们两个分别坐在钟昌明左右两侧,傅煦伸手给谢时冶,谢时冶配合地握住他,钟昌明边嘀咕着台上没牵够,牵到台下来,边伸手按住两个爱徒手:“都得好好,小傅你好好拍,小谢你好好演。”
钟昌明不说多少漂亮话,只道:“万真结婚,请去喝杯喜酒,给你们包个大红包。”
虽然对傅煦当年离开感到遗憾生气,可这次钟昌明有预感,谢时冶和傅煦,不会再分开。
当晚,谢时冶将那座奖抱回家中,他和傅煦已经同居在他C市家中,他们房产不止处,但还是这里最得他们喜欢。
虽然并不是很大,因为买下这套房子时候,谢时冶不过拍几部戏,还没有大红。
诸多飞吻,而每记亲吻,都实打实地落在他牵过傅煦那只手上。
直到回到钟昌明身边,还受钟导几记白眼。傅煦坐到恩师身边,听到钟昌明压低声音想同他咬耳朵,傅煦配合地凑过去。
摄像机还没离开他们,屏幕上傅煦脸温顺,镇定自若地听着钟昌明说话,而钟昌明就像每个欣慰老师般,轻言细语就像在夸奖徒弟。
哪怕他这个徒弟已经拿奖拿到手软,连久违出山之作,都抱回个影帝。
而现实中,只听钟昌明问傅煦:“就不能低调点吗?”
那个观影小房间,另外置办个柜台,是谢时冶提前买,他说也不知道会不会拿奖,但提前把奖杯台买好,就算没拿到奖,也不用失望,迟早能拿上,到时候再放上去好。
没想到现实永远超乎意料,不但拿到,还是两尊影帝奖杯。
他坐在地毯上,支着下巴仰望着那两个奖杯,傅煦洗漱完后,从后面将他抱住,咬他后颈口:“还没看腻啊?”
谢时冶恍惚道:“哥,你再咬重点,怕是在做梦。”
傅煦从来都听他话,这次却没舍得,而是连绵不断地亲吻着他耳垂:“不是梦。”
傅煦温声道:“老师,你会慢慢习惯。”
钟昌明可能剩下小半辈子都无法习惯这个事,他转头看向谢时冶,打算同脸皮还没变得这厚谢时冶说话,就见这个新徒弟双颊泛红,眼里泪光涌动,看他望来,还吸吸鼻子,没骨气道:“这辈子值。”
钟导恨铁不成钢:“怎就值,你傅哥家里这种奖杯还有好多个,你才拿个就值。”
“你加油,刷新他记录。”钟昌明兴致勃勃道。
哪知谢时冶眼睛更红:“这可能是唯次,能和哥站在台上,起拿这个奖,这对来说意义是不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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