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时冶都快丢脸死,结结巴巴地解释自己睡姿不好,好像腿麻。他是绝对不可能承认
就是他醉得太厉害,只迷糊地记起些体位,知道他们从床做到浴室,连套间里沙发都没被放过,硬生生被两个男人折腾得挪位,顶到电视机前。
谢时冶不清楚自己是醉得太厉害在做梦还是怎回事,他记得傅煦昨晚对他说,如果他是女人,就嫁给他。
但他也不敢去问。他才跟傅煦谈恋爱没多久,就扯到结婚,也太远。
只是如果傅煦想同他结婚,他绝对愿意。
毕竟叫他来算他们恋爱史,他爱上傅煦到现在,都十年,就是恋爱没到十个月,真要结婚,怕是叫闪婚。
服,要把傅煦罩起来,捂在怀里。好像这样做,傅煦就真能被他藏在身体里样。
傅煦本还在难过,却被他动作逗笑,他将谢时冶扑倒在床上,取下他皮筋,从散乱在枕头上,柔软长发里捧住谢时冶脸:“如果是女人就好,就没这多烦心事,直接嫁给你就行。”
谢时冶困惑地眨着眼,继而红着脸傻笑:“你是女人也喜欢你,喜欢傅煦,喜欢你!”
他大声告白,也不知道是真醉假醉,还是哪怕醉都知道在这个房间里,他能为所欲为,做任何他想做事情,爱这个他很爱人。
保姆车上激烈,镜头里留下火种,在这张酒店大床上重新燃起。
而且以他当红程度,哪怕他偷偷摸摸去跟傅煦登记,也会立刻被国内扒出来,上各种头条。
谢时冶正靠在床头揉自己酸痛腰,房间门就被推开,傅煦提着个纸袋,没料到他已经醒,便走过来将买好早点取出,打开收在床头柜小桌子,让谢时冶坐在床上吃饭。
这个态度虽然很贴心,但谢时冶觉得自己只是被睡,不是被车撞,没有半身不遂,他要去餐桌边吃。
他让傅煦把早餐拿到餐桌,自己穿好睡袍,掀被下床,刚迈出步就跪,双膝落地,磕得生疼。
傅煦大惊,跑过来直接将他抱回床上,掀开他睡衣下摆,看那双膝盖上伤处。
谢时冶趁着酒劲耍流氓,将傅煦推倒,自己压上去。
酒店床质量挺好,隔音也棒,床被热烈地晃半宿,也没惊动旁人来投诉。
就是谢时冶喝得太醉,骨子里那股浪劲借着酒精全开,缠着傅煦搞晚,早上醒来,差点没能爬起来。
他眼睛往床下扫,光是清点地上套子数目,都在心疼自己屁股。怀疑昨晚傅煦是在履行上次说过话,阳阳看他几次裸体,就做几次。
只是上次他还要拍戏,傅煦没敢太过火,现在都杀青,傅煦就不再有顾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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