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时冶微恼地瞪他眼,闭上眼睛,咬住嘴唇,用鼻子深呼吸。
傅煦伸手揉开他下唇,不让他继续用牙齿折磨那点**:“别咬,再咬就肿。”
谢时冶抓着傅煦手腕,将人推开,双眸水润:“别招,这里是片场,你到底想干什啊?”
他快速地将自己衣服绑好带子,傅煦现在倒像个绅士般往后退,双手摊开:“只是帮个小忙。”
谢时冶倒情愿他别帮这个忙,他真怕什时候就有人路过,看见这些。傅煦像是瞧出他害怕:“放心,这个角落不会有人过来,老师有让人守着。”
丈夫,四处张望,就怕撞见什熟人。
再看*夫,靠在墙上,优哉游哉,半点没在怕。谢时冶说:“你单独把叫来这里真很奇怪,万被看出来怎办?”
话音刚落,他腰就被傅煦揽过去,整个人被抵在墙上,傅煦低语道:“现在想想,你第次和文瑶拍戏时候,是不是因为看到镜头后面,所以才演成那样?”
傅煦分明只是在陈述事实,按着他后腰手也得体地半扶着,根本没有任何逾越动作,可是谢时冶还是不争气地被那掌心热度,烫软腰。
他视线游移,嘴硬反驳:“没有,只是在演戏而已。”
老师?谢时冶将眼瞪得溜圆:“钟导叫你来帮入戏?”
傅煦没有否认,谢时冶都快被这个大导演吓死,年纪都大把,为拍戏好搞这套,简直老不羞。
虽然谢时冶心里把人腹诽个半死,但不得不说,这套确实相当有用,谢时冶将傅煦对他所做事情,完美地在文瑶身上施展开来,又因为刚刚确实被撩出火,那点火在镜头面前恰到好处地添几分春意。
钟昌明很满意,就算这时傅煦站在他旁边,跟他起看镜头,也不
傅煦没再继续说话,而是伸手碰他脸,揉他耳垂,再捏下巴,最后掌心扣在喉咙上,轻轻压着他喉结,感受他吞咽时那枚骨节滑动。
他眼睫低垂,目光落在谢时冶脖子上:“人耳朵和脖子是外露部位中最为敏感,只需要稍微碰几下,就能给出镜头想要东西。”
说罢,他粗粝指腹只在谢时冶耳垂后用些许力道,酥麻碾,谢时冶整张脸就红透,指腹留下感觉如此鲜明,紧接着,他耳后皮肤就被嘴唇叼住。
舌面湿润覆盖住刚才那抹触感,形成强烈对比冲击,鼻息热乎乎地烘着他耳垂,傅煦就着那几枚女人留下口红印,反复蹂躏着那几寸皮肤。
辗转往下,解开扣子,拉开衣带,掌心贴住因为呼吸急促而上下起伏胸口,傅煦松开谢时冶:“慢点吸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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