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风要阳阳房卡,进来后警惕地关上门。他也不想进来提醒,但已经十来分钟,傅
圈里多是演员转成导演,也有不少成功例子。
傅煦作为钟昌明御用,这多年肯定也学到不少,倒不用太担心。
谢时冶长长地松口气,就有种最坏结果都做好,现实却没有坏到实处,反而有种滑稽感。
傅煦认真道:“很喜欢电影,也喜欢演戏,只是想尝试更多东西,比如自己拍部电影。”
“这样很好啊,支持你。”谢时冶还想说话,房门却被敲响。陈风来提醒傅煦该走,得提前去机场。
就没那多时间去演戏,除非自导自演。”傅煦说许多自己之后规划,包括选好本子,打算拉投资商,怎样去邀请演员。
话到中途,傅煦停下来:“这件事情只是计划到半,还没来得及跟你说,本来想都安排好以后再告诉你。”
“没想到你提前知道。”傅煦怀疑道:“是谁跟你说?”
谢时冶愣愣道:“钟导说,但他没告诉你要去当导演啊。”
傅煦听来这话,差点哭笑不得,他往后坐,坐在毯子上揉揉脑袋:“老师真是……算,是没跟他说清楚。”
傅煦起身,他还有许多话想要说,时间却来不及。他望着谢时冶,脸上迟疑,也有不舍:“答应,别个人瞎想。”
他意识到谢时冶这几天个人到底在胡思乱想什,又是怎给自己做心理建设,好让自己不去在意这个事,努力做到大方,全盘接受他切好与不好。
能这样调整心态,是爱得没那深,也有另个极端,就是因为太爱,以至于不会将自己感受放在第位,而是更加考虑对方,自己怎样都无所谓,只想对方高兴就好。
明明很难受,却不敢问他,自己趁着出差躲开,做得最过事情,也不过是几个小时没联系他。
真耍脾气,却还是怕他生气,觉得自己做错事,遍遍道歉,无比后悔。
谢时冶:“钟导知道你要当导演吗?”
傅煦摇头:“这事只在计划中,还没开始实行,本来打算等前期工作开始时候,再请教老师。”
“那钟导怎会说你之后不打算演戏?”谢时冶说。
傅煦叹息道:“因为他叫拍他下部戏,拒绝他,老师问为什不拍,说之后可能不会再把重心放在演戏上。他可能误会,又自己脑补堆,他到底怎跟你说?”
谢时冶回想起钟导话,其实钟导也没说什,他自己也误会许多。他和钟导都以为傅煦是因为过去不打算演戏,完全没想到傅煦并没想着退圈,只是想转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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