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时冶听到他连名带姓地叫自己,难受地咬住唇,傅煦继续道:“这才是那天你忘跟说你要
他艰难道:“知道,过去对你来说是个很大伤害,你不想继续回来演戏,也能理解。就是……太可惜,其实现在国内环境稍微宽松点,好几部同志电影都在国际上拿奖,同性婚姻也有相关提案,也许未来哪年就能合法化。”
“嗯……不清楚司南当初是不是真很坚决反对你重新开始演戏,因为他生病,说话也不定完全发自内心。”
“当然,没有说你这决定是不好意思,觉得你可以重新考虑下。不管你做什决定,都会支持你。”
“其实不演戏也好,现在可以投资啊,做点生意,,也认识些投资方,他们在生意场上都有人脉。你有没有想要做事情,也可以跟说。”
他手在轻轻颤抖,以为自己情绪没有很明显。
谢时冶吃口,其实谢时冶早就不记得当年傅煦给他煮面是什味道。那时候他太难受,忍着泪囫囵吃完碗面,根本尝不出甜咸。
可这不妨碍谢时冶爱上傅煦。
傅煦坐在他对面,不是很自信道:“味道好吗?很久没下过厨。”
谢时冶夹块白菜:“多久没下过。”
“很久很久,大学以后就没有,你确定好吃?”傅煦不是很自信。
实际在傅煦看来,谢时冶身体直在克制不住地抖着,紧张,害怕,游弋视线,努力去平稳自己语气。
谢时冶舔下干燥唇面,刚才因为吃过东西红润起来脸色,又迅速惨淡下去。
他盯着指尖:“没有想给你压力意思,你跟在起也没多久,确实没必要跟说你未来规划。”
“但是傅煦……希望你未来会有,而不是个意外。”
他视野里出现双鞋,是傅煦站到他面前。傅煦手轻轻压在他紧握双手上,温热掌心贴住他冰冷指尖:“谢时冶。”
谢时冶却笑,用力点头:“好吃,是吃过最好吃面。”
吃过面,他与傅煦相处时间,便只剩下个半小时。谢时冶将筷子放下,饮半杯水,用种平常语气,将事情问出来:“前天在片场,钟导跟说《出世》是你最后部戏,是真吗?”
傅煦本来在给他倒水,听到这话,动作顿,半天没有继续,直到水漫出杯口,这才将水壶立起。
水迅速地从餐桌上淌出去,滴滴落在地上,砸在二人寂静里,那样响。
谢时冶不敢抬头,不敢看他,他掌心湿透,双手交扣,指腹用力按压这手背,反复揉捏着,就像他忐忑不安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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