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惦记着昨晚傅煦宣言,傅煦好脾气地瞧他笑:“真做狠你今天还用拍戏吗?”
谢时冶掀开被子,坐在床头接起电话,阳阳惊慌声音从听筒那边传来:“谢哥,你人去哪?怎没在房间。”床是整齐,浴室里有昨晚换下来脏衣服,人却没在。
谢时冶洗过澡以后,到底去哪?
之前谢时冶在傅煦房间过夜时候,傅煦都会在七点半左右叫谢时冶起床,回到自己房间里。
以至于阳阳直都准时接到谢大明星,根本不知道这个房间已经多日没人睡过。
谢时冶盯着手上皮筋还有本命年红绳:“这根红绳,收到时候可高兴,以为你当时对有意思,特意送给。”
傅煦轻咳声:“是送给你。”
“明明是钟导让你送。”谢时冶反驳道。
傅煦觉得再继续下去,对他很不利,他寻思着该怎转移谢时冶注意力,就听见对方说:“你送小皮筋话,可以把这头长发再留久点。”
“不是偷来,是你送给皮筋。”
怎这会讨人喜欢?”
讨人喜欢谢时冶继续说:“第二次就是你把橡皮筋拿走那天。”
傅煦身子僵,觉得这简直是自作孽,不可活,秋后算账,报应不爽。
他努力辩解:“没有把它拿走,只是暂时保管。”
谢时冶带着鼻音轻轻地哼声,像个小男孩样撒娇,在心上人面前,年龄都减十岁:“那时候特别想剪头发。”
这次两人厮混得太晚,起得也晚,谢时冶不在房间事情便下被曝光。
阳阳在电话里颤抖地问他在哪,谢时冶起身往浴室走,带着身跟男人鬼混痕迹,同阳妈妈冷静道
谢时冶是认真地在说这些小事情,偷来和送来感觉不样,就像用影子去牵手和真正握着手不样。
傅煦昨晚让他更相信他些,他会去相信,也更加渴求。
如果说从前他不敢要,那现在他,会努力去要。
傅煦声音沙哑,里面藏着无数情绪,他说好,送给你,只送你。
静默亲昵被手机来电震破,谢时冶接起手机,看到上面来电显示,他忍不住笑道:“阳阳给按摩可不止三次。”
“觉得连皮筋都没有,留着这头被你碰过头发有什用。”
傅煦安抚地拍拍他背心:“所以为什没剪。”
“怕被导演骂。”谢时冶老实道。
他本来好好,纯天然头发,造型也自然。旦剪,后面头套可就达不到这好效果,万接不上镜头,吹毛求疵钟导非抓狂不可。
傅煦叹息道:“那该感谢老师,他给个还小皮筋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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