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冶,看着。”傅煦突然加重语气。
谢时冶乖巧听话地注视着傅煦,在猝不及防下,被人捏下耳垂,那股酥麻差点把他半边身体给疆住。
傅煦问他:“疼吗?”
谢时冶摸上瞬间发烫耳垂:“耳朵哪里会疼,你
他说:“不用,就要这根。”
谢时冶把吉他包拉开,把老吉他,bao露在空气中,时间太久,因为保养得当,颜色比以前沉些,但瞧着还是很新。
他坐在车前盖上,支着条腿,搭着吉他,随手拨弦试试音。
是那首他弹无数次爱罗曼史,顺着夜风,饱含着他满腔心思,音乐是构架过去桥梁,就像过去那个练习室,傅煦给他弹那样。
他比傅煦弹得更好,富含情感,只因时间累积,日月更替,他却不变地去练习,明知徒劳无功,还是反复弹奏,在想像中奏给最想让其听见那个人。
会跟着变晴,空气中花香会变得更美,连江边星点灯火,都更加好看。
谢时冶放肆地摘到所有伪装,从后座拎起吉他包,打开车内灯,然后下车。
傅煦同他起下去,今天天气挺好,月亮也出来,同样不样还有谢时冶心情。风虽然大,人心却暖。
就是没帽子压制,谢时冶头发乱七八糟地在空中飞舞着,挡眼睛。他下意识往手腕上拿皮筋,却忘皮筋早已还给傅煦。
从那天以后,他就不怎扎头发,有意识无视这件事情。
那个人如今就站在身前,真实温热存在,不再是个触碰即碎梦。
最后个音节停下来时候,谢时冶手指颤抖着,他用手背胡乱地蹭过眼角,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在难受什,分明没有比现在更好时候。
他深呼吸平复情绪,缓慢抬眼看眼前人,他迷糊又茫然地问:“是真吗?”
傅煦动动,上前步,不再是旁观距离,而是凑近他,打破人与人之间该有分寸:“什真。”
谢时冶眼眶还泛着红:“你是真吗?”
这种时候,他想搞浪漫,在风中凌乱可点都不英俊。
傅煦瞧出他苦恼,从口袋里掏出根皮筋,这皮筋长得般,补得还丑,断掉地方被嵌上个钢圈,瞧着手工极差。
谢时冶接过来,就着车里光瞧,沉默得过分长,傅煦尴尬道:“快扎起来吧。”谢时冶却问他:“是那根吗?”
傅煦不是很有底气道:“其实可以另外送你盒……”只是这对谢时冶来说,这根应该更有意义。
谢时冶果然笑,笑容很浅,还有点想哭。他扎起头发,熟练地拉着皮筋,这次不怕断掉,因为已经被人细心,亲手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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