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煦用湿纸巾仔细地擦过那根皮筋,走到谢时冶面前:“手伸出来。”
谢时冶抬手,傅煦将那根皮筋绕过他手腕,灵巧地打个结。
那根皮筋早就被用旧,松松垮垮,在男人手腕上,也不显得紧,重新接上后,倒也合适。
傅煦说:“它回来。”
不镜。”
谢时冶见他并不关心那皮筋,只在乎会电影,这下连舌头都苦起来,喉咙疼得受不住,紧紧收缩着,好像被人掐住,又似被人打耳光。
确实,他凭什要人关心根破皮筋呢,只有他个人坚持事情,到底有什意义。
这时候傅煦松开他,几乎是命令道:“来给你找,戏份没那快开始。你放心,定给你找到。”说完后,他微妙地停顿下:“所以你别难受。”也不要哭。
“你好好坐着,让阳阳带热敷东西过来。”说完傅煦便将袖子挽起来,重新把手机灯打亮,半跪在地上仔细找起来。
他头发乱,整洁衣服也蹭上灰尘,掌心直接贴在地上。
找得很仔细,也很认真,没会,就在这不算凉快空调室内出额头汗,瞧起来有点狼狈。
谢时冶坐在椅子上,缓过那阵难受,看见傅煦模样,哪里还舍得,更何况会阿星和涂颜就要来,看见这个场面,还怎说,说是要找根破皮筋?简直不可理喻。
他刚想说别找,算吧,就见傅煦突然抬起身,指尖捏着根沾灰断掉皮筋,冲他露出个笑来:“找到。”
谢时冶彻底愣住,谁也不知道他这时候心,由慢到快,就像是被注入针强心剂,越来越快,在胸腔里跳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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