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煦说:“过来。”
在那瞬间,谢时冶脑子片空白,什都想不到,只能看见那张开双手,那敞开胸膛。
他不顾切地跑过去,伸出双手,紧紧抱住他光。
不去死?”
雨终于是落下来,越来越凶,将那些血污冲散,白起风缓缓抬起手,捧住白长安染他鲜血半张脸,艰难地动动唇。
他想说话,却到底说不出来。
他太疼。
师兄,错,原谅……好不好?
雨终于停,摄影机里两个人僵持着没有动,钟昌明喊卡以后,也很有些激动。这场戏完成得比他想象还要好,堪称完美。
他抚掌望向还站在场景里两个人,人工造雨中止以后,谢时冶脸上眼泪是那样明显,极大颗地滑落,那是伤心极眼泪。
谢时冶将手无力地放下,转身走几步,想要离傅煦远远。
他手上沾满黏腻血浆,他却顾不上,他用双手捂住脸,泪水冲淡手上鲜红,戏里那种真实情绪依然没从他身上消散,他沉默地哭着,直到傅煦喊他声:“谢时冶。”
谢时冶茫然地看过去,傅煦朝他张开手,唇边噙着抹笑,就像他第次从学校表演舞台下来,所看见那个画面,傅煦等着给予他个拥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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