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煦看眼时间:“不着急。”
见谢时冶还不服气,他补上句:“车程来回都要三个小时,在车上不管是玩手机还是睡觉,戴隐形都不舒服,卸吧。”
谢时冶终于屈服,其实他化妆,除有在心理医生面前武装防备心理,更担心傅煦也许会来陪他看医生可能,他总要提前准备。
他这段时间因为拍戏,气色变得很糟糕,有时候他照镜子都觉得自己现在模样很差,素颜不堪入目。
到底是因为他对自己要求高,这个要求放在喜欢人面前,会变得更高。
傅煦靠在桌上,拿起管唇膏,对谢时冶道:“你这是打算去哪?”
谢时冶干咳声,尴尬地转下眼珠子:“看医生啊。”
傅煦将唇膏拧出,微微靠近鼻端,嗅下,这回是花香,还是柚子味好闻。
傅煦说:“齐医生今年已经五十六。”
谢时冶整张脸都红透,傅煦又接句:“不过她应该会挺喜欢你。”
心理医生,谢时冶尽量想要打扮得体面些。
肤浅点说,正是因为壳子里他塌糊涂,糟糕到要看心理医生程度,表面也想要尽量光鲜些,这也大概是种武装手段。
他在黑眼圈地方压点遮瑕,还给略失血色嘴唇上层带色泽唇膏。
这时门被敲响,他在猫眼看看,门外是个带帽子口罩人,他没立即开门,只问:“是谁?”
“是”,是傅煦声音。
在喜欢人面前,哪怕是精心准备造型,都怕有哪里不好看,更别提现在病怏怏又像好久没睡好模样。
等他卸妆,戴上那有度数眼镜,实在没心情看镜子里自己,气场路低迷不振,直到上车,也打不起精神。
傅煦开也是谢时冶车,是阳阳找熟人借来,目为避开狗仔。
谢时冶在副驾座翻到本书,书名直白
谢时冶走过去,抢过傅煦手里唇膏,拧回去盖好,没说话。
傅煦哄他:“会回来可能得晚,你隐形眼镜都戴天,不累吗?”
谢时冶当然累,隐形眼镜就没有舒服。尤其是在高温棚拍环境里,简直是煎熬。
傅煦说:“戴眼镜去吧,你素颜也帅。”
谢时冶皱眉:“可是妆都上半。”
谢时冶惊喜开心地拉开门:“哥,你怎来?”
傅煦眼睛透过压低帽檐冲他弯弯,只看眼睛也能瞧出是在对他笑。
谢时冶让开身体,好叫他方便进来。
傅煦走进他房间,扯下口罩,闻到空气中残留香水味。
他看到桌子上小镜子和散落化妆品,还有香水,都是刚用过状态,盖子都打开,床上还散着几套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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