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煦问他:“你真知道你做什吗?”
谢时冶睫毛抖抖,手指偷偷捏紧被子:“知道。”
傅煦说两个人名,这两位都是业界著名前辈,都是年纪轻轻就死,z.sha,抑郁症这些字眼充斥满他们死后报道。
谢时冶知道傅煦提他们是想告诉自己什,只能
谢时冶放慢速度,口口小饮,直到糖水见底,嘴里都是丝甜味道。
傅煦接过杯子,放在桌上,在这静谧室内空间,发出不小动静。
谢时冶求助地看向阳阳,阳阳比他还不知道该怎面对这个局面。
傅煦说:“阳阳,你先回去。”他语气平淡,却不是商量语气,而是命令。
阳阳虽然很想有骨气地留下,但傅煦看就是有话要同谢时冶说。本来他就不是很赞同谢时冶这种入戏方法,他劝不动,傅煦出马比他更有用。
心理阴影,他都知道。
但他还是选择这做,最终证明,效果很好。钟昌明拍得很满意,镜头里他也呈现出从未有过状态。
怪不得这多人愿意入戏,浮于表面演技和全身心去饰演比起来,几乎是天地。
现在害怕和后悔,更多是怕傅煦生气,后悔让傅煦发现,也许以后傅煦都不会理他。
这个念头只是稍微在心里划过,就在柔软心脏上留下重重痕迹,不算多疼,却难受得厉害。
所以阳阳不管谢时冶神情,脚底抹油,溜之大吉,反正谢时冶事后要发火,他还有傅煦这个挡箭牌。
阳阳走后,只剩下他们两人独处,谢时冶几乎要被傅煦身上不加掩饰气势压迫得喘不过气来,好半天才开口,是示弱语气:“哥,错。”
傅煦身子后靠,左腿搭在右腿上,双手十指交扣,沉在腹部,他无动于衷,近乎冷淡道:“错什?”
谢时冶不敢与他对视,只盯着被子,上面有有块小小,潮润湿痕,不知道是他汗水,还是傅煦拿在手上帕子滴水。
他就像在做反省检讨般,说自己不该用这种方式来演戏,说自己错,从今往后再也不会。
大概是跟傅煦没交集,他只能单方面注视傅煦这件事,对谢时冶来说已经习惯。
本来以为是习惯……在他脱下衣服后,身上汗感受到冷空气,重新觉得冷起来。傅煦将衣服抖开,让他手臂穿进袖子,再给他收拢衣领,系上扣子。
这份能切身感受到温柔,怎可能还会习惯过去那样日子。
谢时冶有些悲哀地想,不知道等这部戏结束,他这场暗恋单人戏,又该怎结束。
傅煦将糖水递给谢时冶,眼见谢时冶想饮而尽,终于出声:“慢点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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