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说:“傅煦说你肯定喜欢,因为你每次见他弹的时候,眼睛都在发光。”
谢时冶小心地接过那把吉他,拉开了拉链,碰到了冰凉的琴身。
傅煦总是不明白,他喜欢的不是吉他。
是弹吉他的人。
,他也参加了那个典礼,希望能跟傅煦见一面。
找到了傅煦的班级,都还没开口问,他班里人就麻木地说了句:“傅煦不来,他不在。”看来是被人问多了,一看到陌生人过来说话,就知道是来找傅煦的。
傅煦又拿了奖,作为最年轻的影帝,名气很大。多少人甚至多少媒体都希望在学校里看到他,很可惜,傅煦根本没来。
谢时冶其实早就预料到了,但真的知道傅煦没来,还是很失望。
他去了傅煦住过的宿舍,今天退宿,宿舍里其余的人都在收拾东西,其中有一个认识他,见谢时冶来了,问他:“来找傅煦的?他今天没来。”
谢时冶说:“我知道,我就过来看看。”
那个人突然想起了个事,从傅煦那张已经成了个空木板的床上,拖出了个黑色的包。那是吉他包,他把包递给谢时冶:“傅煦走之前叫我送你的,我一直忙,都给忘了。”
大四演戏专业的学生都忙,在外面跟剧组。
这事一来二去,就耽搁下来了。
现在交给谢时冶,吉他包上蒙了层淡淡的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