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哪有什泾渭分明,有时候,大概就是缺那几筷而已。
。
谢时冶无数次后悔过,如果当年是他先开口,他不畏手畏脚,是不是结局会不样。
火锅盆被端上来,泾渭分明,红白,就像他和傅煦面对面坐着,看似有交集,实在根本不可能融合在起。
菜品被端上来,各分半,进不同两个锅。
肉熟后浮上来,谢时冶埋头苦吃,忽然傅煦从清汤里夹片肉,放进红锅里,谢时冶停下动作,有些吃惊地看向傅煦。
傅煦将肉放进嘴里,吃下去后便道:“怎,你以为点辣都不能吃吗?”
谢时冶摇摇头:“没,你怎突然想吃辣。”
傅煦勾唇道:“看你吃得这开心,就好奇红锅里是什味道,果然很好吃。”
接下来,傅煦便时不时往红锅里夹几筷,辣得本来就深唇色,更鲜艳,谢时冶几乎都要不敢看他。
从红锅里带进白锅油汁,入侵性极强,很快就将白锅染上层淡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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