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时冶捏紧手里帽子,最后将自己皮筋取下来,放到傅煦手心里。
九年皮筋,物归原主,傅煦却不知道。
傅煦将自己乱糟糟额发扎起来后,他看戴上自己帽子,头发顺滑地落在肩膀谢时冶,发觉对方就是在夜晚,却仍然气质出众,遮掩不光芒,道:“你再把帽子压低点。”
他伸手给谢时冶调整下,谢时冶动都不敢动,任凭他动作。
他嗅到傅煦帽子
老板与他相熟,生意做大以后,知道他经常会带些演员过来吃东西,特意给他搞个小包间。
傅煦开车带谢时冶,等到地,才发觉谢时冶面上毫无遮挡东西,连个帽子都没有带。
他吃惊,因为谢时冶红这多年,他以为对方至少出来也该有准备才对。
谢时冶有点茫然地看着他:“不是吃饭吗,在公共场合吃?”
傅煦哑然半天,才摇头笑下:“是错,没跟你说清楚。”
那里已经没剩下几个人,只有收尾几个场务,灯基本都已经关,地上还有盘作堆明天要用电线。
谢时冶并不知道傅煦夜盲,他跟傅煦认识得早,相识时间又太短,傅煦很多事情都是他有意去打听,但是他不知道傅煦竟然有夜盲这个可爱小毛病。
直到傅煦险些摔到,将谢时冶魂都吓飞半,赶紧将人扶住时,傅煦还本正经地说:“诶,原来这里有东西。”
那是音响,这样体积都看不见,看来夜盲有点严重。
谢时冶抓住傅煦手臂,力道紧紧,傅煦却挣下:“手机打光就行。”他补充句:“不然把你起拉着摔倒怎办。”
谢时冶为难地看眼他们要吃饭地点,是个路边烧烤摊,生意很旺,来往路人很多。
犹豫会,他说:“没事,你先去吧,在车上等着,让阳阳过来接就行。”
傅煦看他眼:“不用这麻烦。”
他将自己帽子取下来,递给谢时冶。谢时冶接过他帽子:“你头发怎办?”虽然他觉得很帅,但是确实有点乱。
傅煦将后视镜压低,看着自己头发,确实有点丢人。忽地他想起个事:“你戴着帽子也不用扎皮筋吧,把那个给。”
谢时冶便松开手,看着傅煦拿着手机出来,照亮地面。
看到那音响体积时,傅煦好像有点吃惊,自言自语地说句:“原来这大,怎刚刚就是没看见。”
谢时冶问:“磕到吗?”
傅煦摇头:“还好,没什感觉。”
两个人到钟昌明约好地点,是个烧烤店,钟昌明经常在这边影视城拍戏,这多年下来,早就踩遍周围好吃小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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