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眼刺疼总算舒缓,凉丝丝冰水安抚里面化学物品刺激。
谢时冶终于睁开眼睛,他看着镜子里自己,想着,傅煦无名指上没有戒指。
他戒指去哪,又是因为什回来?
动作轻柔替他卸妆。
忽然他想起个事,要睁眼,化妆师措手不及,卸妆水浸谢时冶眼睛,将他刺得火辣生疼,留不少泪。
化妆师连连道歉,谢时冶摇头说没事,就着只眼闭只眼睁,泪水朦胧里还是要看手机。
直到瞧着那互关标志,他才心满意足,仰头让化妆师处理他眼睛。
闭着眼睛,仿佛四周不再是活动现场化妆间,他好似又回到今天下午那场试戏里。
傅煦抬手朝他伸来,天知道他为维持住神情,有多费力。也不知道眼神是不是泄露些许心绪,傅煦动作有过瞬间停顿,继而扯下他发簪。
头发缕缕垂下,他睫毛微抖,傅煦靠得太近,他呼吸都停住,生怕露出心中贪婪。
那修长手,被他在视频里见过无数次。
从前夹着烟,如此拿着却是他木簪,他东西。
那点不能见光念头在他脑海里不断升温着,几乎要在他身上点火,股股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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