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两遍……
她看完第三遍后，很确定，老林
名字不在毕业生名录上。
他确实“肄业”，也并没有骗她。
可学校年鉴不会写明学生为什
肄业。
可能被因故开除，可能因为身体不适，也可能考试挂
她说完这句话，突然停在原地，有些不可思议地转回身，仰望那排厚重年鉴。
在三味大学图书馆里，老林在很多数学相关书籍上写过笔记，当时出版书籍最晚是94年后。这意味着，在那段时间前后，老林还在从事数学相关工作。
这里有三年时间差，难道老林还在永川大学读
研究生？
那所谓“肄业”只有可能发生在他读研期间？
林朝夕上前步，用力抽出91年那本年鉴，她把书就地放下，跪坐翻开。
林朝夕感到阵空虚和无趣，刚才那瞬间激动现在已经荡然无存。她本本收起桌上年鉴，和陆志浩起，合力把那些巨大年鉴塞回书架。
“你刚才干嘛突然那激动，到底要找什？”
“找解开
身世之谜答案！”
“咝”陆志浩倒吸口凉气，问，“那现在呢，解开吗？
“差不多解开吧，爸是永川大学数学系学生，妈应该在这里工作，因为某种原因，妈妈不要，爸爸独自抚养长大。”
老林跟他相认，干嘛要打电话给个研究所主任？
还是秘书处可能性更大。
她从包里掏出纸笔，记下秘书处成员名单，并合上年鉴。
陆志浩：“没事？”
“差不多。”林朝夕把纸塞进口袋。
1991年永川大学应用数学研究所新入学研究生名录中，果然有“林兆生”三个字。
林朝夕手有些颤抖。
她仰头对陆志浩说：“帮拿下94年那本！”
陆志浩赶忙把巨大册子拿下：“又出什事？”
林朝夕这次无法回答，她又翻开厚重年鉴，查看研究生毕业名录。
她站在永川大学顶天立地书架前，很坦然地说出答案。
陆志浩沉默下，过会才会说：“你不要难过，都过去。”
“嗯。”林朝夕准备转身。
“你爸爸居然是老学长吗，几几届？”陆志浩换种想哄她高兴语气说。
林朝夕笑笑：“他1991年本科毕业，应该是91届？”
如果她想知道妈妈是谁，直接把名字报给老林，观察老林表情，就可以知道答案。
但这件事真有意义吗？
妈妈在永川大学工作那多年，和她也就隔几个小时车程，但从没来看过她，就算知道名字又怎样？
顶多以后和老林斗嘴时，有件可以反制老林工具？
好像确实没什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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