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朝夕缓缓地点点头。
“你知道牛顿和莱布尼茨智商有多高吗?”老林又问她。
“不知道。”
“那阿基米德、费马、笛卡尔、罗伯瓦、笛沙格、巴罗、瓦里士、开普勒、卡瓦列利……”老林吐出个个举世闻名名字,他越说越快,甚至有些名字林朝夕完全没听过。
“这些人智商呢?”
如此点点学下去,不断地“自以为掌握”和发现“其实没有“间反复,甚至让她感到恐慌,毕竟微积分只是大学数学里基础。
“爸爸……”林朝夕缓缓开口,“为什微积分这难,你学时候,是不是不觉得有那难?”
“书上有句话吧?”老林问。
“哪句?”
“他用几乎神般思维力,最先说明行星运动和图像,慧星轨道和大海潮汐。”老林强调,“这不是写。”
但数学这个东西,越到后来,你光在想它很美,是不够。这不是说它不美,它还是很让人憧憬东西,但后面每天脚踏实地工作,会逐渐磨灭你爱好和热情。”
老林话说得非常悠闲,配上他择黄豆芽动作,就更像随意闲聊。
但林朝夕突然就沉默下来,老林特地讲这些,是讲给她听。
他那聪明,肯定能感觉到她学习这些困难。林朝夕不知该如何形容这种困难,它从不来自高山,而来自登山人和这座山顶距离。
《微积分》是数学系包括很多理综类学科大必修课,大家都知道它是基础,也知道它应该挺困难,可翻开书后才发现,这玩意还是比他们想象难点。
“也不知道。”林朝夕坐直身体,认真回答。
“们都
林朝夕翻到那页,发现是在第章习题上,用圆珠笔写,确实不属于老林字体。
“嗯?”
“这是牛顿墓志铭。”老林问,“你知道为什上面有这句话吗?”
“不知道。”
“因为有人也觉得难。”老林说,“三味大学学生。”
光极限定义就长而艰涩,各种符号、“设”“如果……存在……使得”“只要……并且”混杂,和高中前知识光相比,光定义长度就完全不同。
虽然老林提前准备数学思维和数学语言课程,很大程度上缓解她对这些定义性语言陌生程度,可高等数学还是令人倍感陌生领域。
而当她认真看完书本和注解,以为自己弄懂极限定义后,她拿出纸笔,按备注方法,准备自己再证遍时,大脑却突然片空白。
她几乎忘记自己刚才到底学什。
再等她真正搞懂极限定义,掌握证明方法、翻向下页时,她又突然发现,她刚才对定义理解可能还不够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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