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朝夕再次把嘴巴拉上。
走出考场，陆志浩冲他迎面走来，刚打个照面，林朝夕又看到陆志浩露出熟悉
沮丧表情。
“你不许说话。”陆志浩就冲她喊。
“
什
都没说！”林朝夕很冤枉。
“你肯定要说，也不是很难啊……”陆志浩模仿她语气。
“很难。”林朝夕顿
顿，“但还能做吧，就是题出不太好。”
更别说二试题目……虽然林朝夕没专注做过高中奥数题，但二试显然有那个难度。
果然，看完整份试卷后，教室里有响起几处哀叹声。
监考老师出声警告，考场再度恢复死寂。
除最初震惊后，林朝夕很快平静下来，究其原因，大概还是对她来说，这些难度题目还在可解决范围内。
她开始怀念起来之前在图书馆里，裴之出那些基础题。她还是那个观点，真正优秀题目，或帮助你训练熟练度，或帮助你理解题目，而不是
味追求难度。
果车祸是由连串因果造成非随机性事件，那改变环境，可能无法改变这件事，反而让切陷入更混沌无序难以推测状态。
林朝夕又陷入两难情景。
她甚至觉得，如果说重芝士世界有什难度，就是她总要在这里做些艰难选择。和小学时缺乏勇气难以抉择情况不同，现在问题在于前景未知，她只能更加理性和冷静。
她思考很长段时间，直到监考老师进教室，裁开试卷袋“刺啦”声，终于拉回她思绪。
定是“战术”吧，她揉把脸，强制自己冷静下来。
“你还是闭嘴吧。”
林朝夕比个往嘴上拉拉链手势，和陆志浩往下走。
“能拿等奖吗？”可没走两步，陆志浩又忍不住和她说话。
林朝夕又把嘴巴拉开：“你要听谦虚回答，还是诚恳回答。”
“闭嘴。”
还是先努力考试吧……
她拿起铅笔，开始答题。
——
“叮铃铃”，考试结束铃声响起。
100分钟很快过去，林朝夕低头看眼试卷和答题卡，接过后排传来试卷，把自己放上去，并向上传去。
预备铃响，试卷从前向后传下。
林朝夕深深吸口气，抚平试卷，开始正常阅卷程序。
数学联赛每年由不同省份坐庄出卷，今年轮到高考大省岳省，岳省以数学考生人数众多和考试难度其高著称。之前上市里组织小培训班时，老师就提醒他们注意这次试卷可能会很难。
但真看到试卷，林朝夕还是被这难度震得发愣下。
连考基础试都完全超出初中教学内容范畴，出现高中平面解析几何内容，如果严格按考纲来复习同学，可能连题目内容都看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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