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亥觉得无所谓,下不为例这事儿不是余子式说算。他漫不经心地点下头,抬手慢慢喂着余子式。余子式脑海中想着问题温驯地低眉喝粥,胡亥看着他样子,心中忽然动,若是有天他与余子式比手段,也不知道谁能压谁头。胡亥随即皱下眉,这想法让他有些反感。
余子式思索会儿,忽然看向胡亥,“听说过两日蒙恬要回西北。”
胡亥抬眸盯着余子式看会儿,“他去哪儿不清楚,不过会留在咸阳,已经和皇帝说过。”说着话,他眸
胡亥也静静看着他。
“别太过分。”
“这算过分?”胡亥反问句。
余子式看胡亥很久,他现在觉得他昨天晚上脑子定是进水,他应该在家个人好好待着想主意想对策。余子式侧头看眼宫室大门,又看向身上胡亥。
忍。
问道:“那冯家呢?你怎向他们交代?”
“不知道。”
“那你接下来打算做什?”
“不知道。”余子式说到最后自己都忍不住轻轻勾下唇角,他确是点都没来得及考虑,基本就是凭着腔冲动就去做,退路后招与谋划全部空白,他什都没有准备,甚至连明天要发生事儿都懒得去想。他抬眸看向胡亥,光华在淡色眸子里静静流转,分明是处于下风,那眼神却犹如居高临下般清傲,“不知道,胡亥,你说该怎办呢?”
那问尾音,清清冷冷,衬着男人清澈声线,胡亥脑海里忽然就轰声,他低头盯着余子式,忽然冷冷笑下,“想知道该怎办?”
……
余子式坐在床上,皱着眉有些失神。胡亥端着粥上来,打量两眼男人沉思样子,伸手替他将衣襟理好,“想什?”
“你说办法,好像真可行。”余子式犹豫地看眼胡亥。
“是吗?”胡亥没什反应,“还有力气自己喝东西吗?喂你?”他舀勺粥送到余子式面前。
余子式看眼那粥,沉默会儿,终于缓缓道:“下不为例。”
余子式扫向胡亥,语气似乎有些轻慢,开口也有些漫不经心意思,“你知道?”
“把衣服脱。”
余子式盯着胡亥脸看良久,视线清冷,不知过多久,他伸手覆上自己衣带,利落地解下带钩,将外衫与中衣脱下来,摸到内衫时他手顿会儿,在胡亥打量目光下,他忽然勾下嘴角,伸手猛地扯下内衫。
身上伤大抵都已经好,疤痕却还在,胡亥视线忽然有些阴沉,目光往上扫,最终落在余子式脸上,“自己拿手把腿分开,先生你会吧?”
余子式闻言眼中终于锐,盯着胡亥半天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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