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没有。”余子式忽然打断郑彬话,双眼静得渗人。
郑彬刷下扭回头看向余子式,“你刚说什?”他忽然拽上余子式胳膊,“你刚才意思是,你有意中人?谁啊?怎没听过,那户人家女子?”眼见着余子式没再搭理他,郑彬却猛地下浮想联翩,这满朝文武世家大族,余子式看上谁家女子都是句话事儿,
“等等。”余子式抬头看向郑彬,“没留神坐太久,腿脚没知觉。”
郑彬诧异道:“你不是从回来起就直坐这儿吧?”
余子式沉默会儿,抬头看向远处天幕,半晌他冷冷说三个字,“拿过来。”
“什?”
“不是说要跟喝酒?”余子式扫眼郑彬,摊手淡漠地说个字,“酒。”
亥,“没事,切都会处理好,你先在宫里待两天。”
说完这句未等胡亥反应,余子式刷下松开胡亥,回身往外走。
胡亥站在原地看着余子式远去背影,点点地皱起眉。出什事儿?
……
余子式坐在院子里,脑子里实在是乱得厉害,坐傍晚,坐到夜色都凉,忽然听见院门被人推开,他手抖,抬头看去,雪夜中人拎着两大坛子酒站在门口。
郑彬刷下就把酒坛子开递到余子式手上,挨着他坐下,眼见着余子式仰头灌大口冰冷酒,他自己都觉得喉咙有些凉,半晌,他问道:“赵高,华庭事儿你打算怎办?”
“不能娶她。”余子式攥紧手,“娶她是对不起她。”说着他又灌大口。
“华庭其实人挺好,人桓朱也特喜欢她,你试试和她过日子,兴许还不错啊。”郑彬好言相劝,“瞧着华庭就挺好,家世好,相貌更好,心思还纯粹没那些宫里人弯弯绕绕,你试试怎?”
“她挺好,你怎不自己娶?”余子式冰冷地扫眼郑彬。
郑彬当下噎,随即道:“不是已经有家室吗?这哪里能比,你可是个人,连个意中人都没有,华庭她……”
“你怎来?”
郑彬走进来看眼快被积雪压成雪人余子式,心道还不是怕赵大人你时想不开,特意过来劝你两句啊。这大冬天,裹四层棉衣都冷成这样,要不是看在两人十多年情分上,他才懒得过来呢。
伸手替余子式拍拍身上雪,郑彬看眼漆黑屋子,“进去说吧,带酒过来,放炉子上烫会儿,陪你边喝边聊。”
“不喝酒。”
“什叫不喝酒?不就是酒量差容易醉吗?赵高,这又没有外人,你怕什,敞开痛快喝,喝醉替你收拾。”郑彬说着就去拽余子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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