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亥……”
余子式刚想说句什,胡亥却像是猛地反应过来,他之前情之所至没察觉到余子式异样,此时却忽然觉得那安神香气味似乎有些异样。
有药味,似乎还掺着血腥味。
余子式没能抽回自己手,眼睁睁看着胡亥下子把袖子全掀开。胡亥看着那些伤,瞬间竟是反应不过来,他看眼余子式,忽然伸手去拽余子式另只手。
“胡亥!”余子式阻止不及,袖子刷下被掀开,右手伤全袒露在胡亥眼前,有些几乎能透过伤口渗出来血清晰地辨认出鞭痕。余子式忍不住有些懊丧,看着胡亥视线下子不知道说什好。
温柔地说给他听。
胡亥原先真这想过,可是真正到这瞬,这个人就在自己面前,触手可及,他却什都不想做,他就想这样安安静静地看着他,直看下去,根本舍不得轻轻动他下。
只是这看着这人而已,他心中所得到欢愉却远远胜过他想象,真可以说是胜却人间无数。
胡亥看半天,终于忍不住轻轻摸下余子式脸,“脸色怎这差?不舒服?”
余子式伸手将胡亥手捏住,极轻地摇下头,“你什时候到咸阳?”
胡亥脸色相当难看,忽然伸手去解余子式衣带。
“别。”余子式伸出手准确地抓住胡亥微微颤抖手,“胡亥,冷静点。”
胡亥看余子式眼,“让看眼,先生,你松手。”那声音听着还算稳,实则尾音抖得厉害。
余子式点点扣紧胡亥手,心情相当复杂。他真不想让胡亥看见
“刚到。”胡亥想起他进门时片空空荡荡外院,问道:“他们人呢?怎就你个人?王平呢?”
“王平刚出去。”余子式低头扫眼自己手,不着痕迹地掩去手腕上露出来点纱布,“前两天惹上些麻烦,那些下人应该是走,或是被人带走审问也不定。”这些年他逢年过节总是能收到别人送奴仆女婢,甚至连胡人奴隶都有不少。这些人全都被安置在外院,这下子全跑光,府里确是冷清不少。
“麻烦?”胡亥看眼余子式脸色,总觉得他似乎缺血色,“先生,们进去说吧。”他伸手就去扶余子式。
余子式被胡亥扶住手疼得下意识轻轻颤,他伸手就扶住桌案。
胡亥察觉到异样扫他眼,“先生你怎?”余子式还来得及将手收回去,胡亥忽然掀开他青色袖子,入眼幕让他心脏骤然缩,处理过伤口裹着纱布,可以清晰地看见伤口上渗出来血。胡亥抬头看向余子式,整个人忽然怔,他记得余子式从来不焚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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