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亥又问遍,“若是不去,你会怎样?绑着去还是押着去?或者说是用药?”
静很久,余子式终于轻声道:“知道,逼不你,但是能逼自己放弃你。”感觉到胡亥瞬间轻颤,他抬头望向他,难得笑下,“怕?你想到什?”
胡亥盯着黑暗中余子式脸,只手扣着余子式手腕,另只手点点地攥紧。他与余子式之间事,从头到尾,真正主动权直都在余子式手上,那是他亲手给出去,胡亥气得浑身直抖,这男人就是仗着自己没他狠,仗着自己喜欢他。
本来都已经疼得没有感觉手腕忽然又是阵刺痛,如果这人不是胡亥,余子式会觉得这人是想废他双手。他极轻地叹口气,“胡亥,说过,不会害你。”去西北军营,远离朝堂斗争,胡亥日子反而能比在咸阳安稳不少。再大风波,那也是他和群朝堂大臣事儿。
胡亥咬牙道:“对,你不会害,迟早有天会为好,放弃也无所谓,对吗?”胡亥伸手扯过余子式衣襟将人拉起来,忽然就觉得心头涌上股深深愤怒与无力感。
廓,他字句问道:“你确定,答应过你?”
胡亥怔,“你说你……你说你爱。”他忽然有些反应不过来。
“记起来?”余子式淡漠地开口,心中却是有些淡薄无奈。他到底是大秦朝堂上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人,胡亥这年纪栽他手上次不算冤枉。
自始至终,他从未给过胡亥任何承诺,个字都没有。
“西北那边所有事儿,能安排都会给你安排好,你在那儿不会受委屈。”他顿下,“在那边别跟别人动手,自己注意分寸。”
余子式又是阵沉默,许久才轻声道:“你年纪还是太小些。”放手未必不是种情深。
胡亥闻言,终于没忍住,猛地松开余子式衣襟,将人甩在床上。
余子式躺在床上打量着低着头拼命隐忍少年,淡漠地开口:“无论你说什,做什,胡亥,西北军营你去定,今天你就是把弄
胡亥盯着余子式脸看很久,忽然问道:“若是不去呢?”
余子式沉默会儿,“总归是有办法,胡亥,只是不想对你试而已。”
“什办法?”胡亥分开余子式膝盖,跪在他腿间,平静地问道。
余子式下意识想合上腿,他不是很习惯说正事时候被胡亥摆弄,这给他种极为难堪感觉,他刚有动作,就听见少年平静到漠然声音,“先生,别动,现在情绪有些不稳。”
余子式抿下唇,想起之前事儿,他脸色难得有些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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