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殿下当这久将军,确有些长进,他还真等不太久,蒙恬蒙大将军应该很快就给去西北给世子殿下造长城,造完长城接着修直道,蒙大将军与世子殿下这多年恩怨情仇终于可以在胡人地盘上好好算算。
次日上朝,王贲请求带领同族外镇西北,秦皇准。
王翦卸甲归田,王贲与王离戍边备胡,王氏族自此低调地退出咸阳,彻底退出帝国政治中央。这个原本可以彪炳史册武将世家就这消失在满朝文武视线中,没有像李斯族与皇族紧密联姻,也没有像蒙氏族背靠皇嗣,他们在辉煌巅峰低调地离开。
帝国刀,这辈子都只属于疆场,将军二字,背后是整个天下。
余子式奉诏入咸阳宫时候,王贲还在整顿旧部,尚未离开咸阳。
女人,前两样已经试过,也就是寻常而已,这次去西北,倒是想看看胡地女人能烈成什样子?”
余子式看着王贲说到女人眉飞色舞样子,嘴角渐渐勾出笑意,他轻声道:“胡地女人烈不烈不知道,但是听过胡姬弹琵琶,飞金溅玉,关西绝,绝不是咸阳丝竹坊能弹出来声音。”
“是吗?”王贲顿时来兴致。
余子式点下头,忽然伸手从王贲手中夺过酒,极为干脆地饮而尽。
王贲看着他利落动作,眼中笑意深深,他勾下唇轻声道:“兴许还会回来。”
嬴政屏退宫人,拉着余子式站在咸阳宫阶上聊许久,从家国聊到琐碎朝政,点滴地聊,聊很久很久。余子式到最后索性不说话,只是静静听着帝王说,帝王说州郡,说书同文,说胡戎,甚至说到栎阳,说到自己陵墓。
余子式终于忍不住抬头看眼嬴政眼神,却忽然被震住,嬴政看着他眼神与平时很不样,甚至可以说,他从未见过帝王这样眼神。有那瞬间,余子式觉得嬴政不是在看自己,而是在透过自己看着另个人,正如这些话也不是说给自己听,而是帝王想说给另个人听。
余子式只看瞬就不着痕迹地低下头,他隐约知道嬴政是在怀念着谁。
嬴政却是没再说下去,他收回视线,顿良久,他忽然轻轻问句,“最近事挺多,你应该挺忙?”
“大部分事都已
“是吗?”
“兴许。”
余子式看向王贲,半晌摇摇头,“算,你还是在西北边境啃辈子沙子吧。”
王贲不甚赞同地摊手道:“是去做大事,吃沙子这事儿留给蒙家那小子,本将军就坐在西北等着他。”
余子式没忍住笑,咳嗽两声,拿手狠狠抹把嘴角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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