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谁都没再说话,胡亥没有,余子式也没有,整个过程除喘息声与闷哼声就是床发出声音,两个人都在疯狂地忍,个在忍着怒气,个在忍着痛楚。
也不知道到底过多久,余子式数不清也分不清,他最后意识就是屋顶花纹,那纹章在他眼中点点繁复起来,绚丽起来,他到最后甚至都感觉不到疼,像是失去所有感觉样,身体与思绪分离,他仰着头静静看着那道暗色纹章,隐约觉得它越来像种古老兽形图腾,他看太久,直到最后眼前终于点点黑下来。
等胡亥发觉到不对劲时候,余子式已经昏死过去。
他终于反应过来,整个人都开始不由自主地剧烈颤抖起来,他像是根本不能相信自己做什,伸手摸上余子式脸颤声道:“先生?先生!”抬头看向床头,他终于颤着手去解开绑着余子式雪青色发带,解开才发现那发带已经被余子式手腕上血染成殷红色,他将他手放下来看眼,手腕上全是片道道勒出来血痕,触目惊心。
“先生,醒醒!先生!”胡亥想抱着余子式起来,却由于手颤得太厉害竟是抱几次都没抱住,几次都让人从他手上滑下去。
样也挺好。”余子式思虑许久,终究是没和胡亥解释过多。这样对他与对胡亥都好,对于吕氏与蒙家,他必须得做出定妥协姿态。
胡亥看他会儿,反手将湛卢压在案上,他异常冷静地字句问道:“先生,你伤好全没?”
余子式以为胡亥会与他闹翻,却不曾想他突兀地问这句,他有些没反应过来,“什?”
直到整个人被甩在床上,余子式才隐约反应过来胡亥是想做什,眼见着胡亥当着他面开始脱玄黑色外衫,余子式才终于有反应,他二话不说猛地起身想离开房间,却被胡亥直接拽住肩狠狠压在床上,那撞击力道之大让余子式整个人眼前都黑下。
胡亥伸手扣上余子式手腕往上翻,扯下余子式雪青色发带,将他两只手绑在床上。
“胡亥!”余子式惊得声音都尖锐起来,
胡亥低头狠狠吻上他,直接堵住男人所有声音,他已经不想再听余子式说话,半个字都不想听。
余子式从感觉到手被绑起来起就出身冷汗,他浑身轻颤起来却怎挣不开胡亥,那是种极为毛骨悚然感觉,他清晰地感觉到胡亥手伸到他衣襟中,然后就是衣帛撕裂声。
如果要数余子式这辈子怕过什话,这个场景绝对要排进前三。
整个过程中,胡亥只在做扩/张时说句极轻话,“放松。”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