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窝在屋子里养几天伤,余子式每天冷冷看着胡亥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来二去他终于得出个结论:他对胡亥最好态度,就是没有态度。
他根本治不住胡亥。既然治不住,就索性由着他自己折腾,无论胡亥在自己眼前怎晃悠,他权当什都没瞧见,该干什干什,没事时候就跟四处游荡回来张良坐在屋檐下聊聊沛县这群山窝里大汉王朝中坚分子。
张良跟着黄石公学过几年卜算,虽然貌似学得不怎样,但是也隐隐觉出这群人有点意思。两人聊得无非是“村口谁谁谁是个怎样人”这种话题,每当两人聊时候,胡亥就窝在余子式身边,安安静静言不发。
说句实话,余子式在沛县日子其实过得很宁静。
上抱起来,他失去重心下意识伸手去拽住面前人,等回过神来却是发现自己正扯着胡亥衣襟,他脸色瞬间就变,“放下来,胡亥!”
胡亥却是轻轻低头吻下他额头,“先生,抱歉,昨天出血。”那样子定真很疼,胡亥记得男人当时样子,满头都是冷汗却仍是死死压着声音,那能忍人啊,到最后开口语气竟是带哀求意味。
余子式被胡亥抱得极紧,他刚挣扎就牵动浑身伤口,疼得倒吸口凉气,他立刻就不动。胡亥低头看着忽然安静下来余子式,笑下,用额头抵上男人额头轻喃道:“先生,别生气,知道很疼,下回不会让你这疼。”他,bao戾,来源于不安,他没想过折磨余子式,他从来只是想要他属于自己罢,正如昨夜样,他浑身上下从里到外都染满自己味道,彻彻底底被自己染指。
余子式听着胡亥话,手忍不住直抖。
自取其辱。余子式满脑子就这四个字,什叫自取其辱?这就叫自取其辱!和胡亥闹,他根本就是嫌自己还不够难堪。余子式抿紧唇,终于不说话。
夜深人静,余子式坐在案前,手里拿着卷书,就着案前灯火
胡亥抱着余子式走出房间,在堂前桌案前将人轻轻放下,他低下身轻声问道:“先生,你饿吧?你想吃什?”
余子式在胡亥目光注视下沉默很久,终于冰冷地说个字,“粥。”
“好。”
余子式见少年起身就出门玩厨房走,动作利落而轻快,余子式看着胡亥背影,觉得胸口又是疼,口老血塞在那儿不上不下。他必须得承认,他快要被胡亥给活活气死。他就想不明白,胡亥这副流氓样子到底是跟谁学?
余子式冷静会儿,给自己倒杯水,半天将杯盏往桌案上重重放,咬咬牙,终于还是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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