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渐离似乎有些诧异,望着余子式眼神有些微微惊奇,“赵大人你不是个好人吗?”
余子式无所谓般笑道:“你与之间怕是有些误会。”这话说脸坦然,丝毫没有不自然地方,乍听还有些真诚。
高渐离抚着那琴望着余子式视线有些莫测,思索片刻后,他看着余子式视线,轻轻点下头,随即重新低下头去擦那琴,颇为随意道:“只要你出得起钱就成。”想想他又强调遍,“请杀人,很贵。”那眼神分明是对余子式财力深深怀疑。
“有多贵?”余子式抱着种“反正来都来,砍价也是种乐子”心态问道。
高渐离明显是感觉到余子式字里行间讨价还价意思,他意味深长地看眼余子式,“也不是特别贵,实在付不起钱,可以拿你双手双脚抵债。生意人事儿,凡事都能再商量商量。”
确是极深。
高渐离也已经看见余子式,扯出抹笑无声地打个招呼,指拨弦猛地收尾。“今日便到这儿吧。”他回头对着诸位王宫贵女道,随即收琴转身缓缓步下台阶。走过余子式身边时,他压低声音轻轻说句,“赵大人血腥味挺重啊。”
余子式平静地转身望眼他背影,没说话。他刚去掖庭见曹无臣,那地方燃着极重熏香为就是压住那儿血腥味,他在那儿逗留会儿衣服上沾些味道。高渐离这人鼻子可以啊。他负手往下走,跟着高渐离背影而去。
当随着这位大秦宫廷乐师走进他宫室时候,余子式意外发现自己个为大秦鞠躬尽瘁朝臣居然还没个宫廷乐师过舒坦。讲真,胡亥宫室都没高渐离宫室强。他深深看眼高渐离,在高渐离目光示意下,他在他对面坐下。
“说吧,赵大人,找何事?”高渐离边擦着琴边漫不经心问道。
余子式看着那位掉
余子式望着高渐离那副悠闲样子,眸光微动。他其实也不确定高渐离到底是如何想,不过吧,不试试又怎能知道对方到底整天想什玩意儿?他深深看眼高渐离,半晌缓缓道:“日子挺舒坦啊?”
高渐离是个杀狗,他没余子式这种凡事磨上阵官僚习性,直接淡漠地甩出来句,“有话直说,日子那不是赵大人你该操心事儿。”
余子式不置可否,事实上高渐离日子他还真必须得不识相地操把心,王宫里藏个阳春白雪剑客,保不准哪天就出点事儿呐。想着他轻飘飘地扫眼高渐离,云淡风轻道:“有没有兴趣重操旧业?”
高渐离手顿,抬眸望向余子式,“你说杀狗?”
余子式沉默片刻,漠然纠正道:“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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