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王府已残破陈旧不堪,整座王府都铺着层灰白颜色,唯有荒芜牡丹园中种朵火红牡丹花,与整座王府都格格不入。
李苑借影卫飞絮要挟李琰,实则是以安陵侯府上下性命作威胁,影七前前后后也在安陵侯府人脉圈里易容伪装做不少手脚,左右齐王府已经到如此境地,拖上个
李苑按着影七腰动动:“还要几日?”
影七分心计算:“……七,七日。”
李苑抱起影七去浴房:“好,那今晚就七次。”
不过第四次影七就已经瘫软,低声下气求主子饶自己命。
李苑抱他去洗洗,让他睡在自己床榻里,翻出些伤药,细细察看这两个月影七身上新添擦伤和淤青,用弓茧密布伤痕累累指尖沾着药膏,涂抹在熟睡影七身上。
轻吻着影七颈窝,扶着影七下颌,亲吻着下颌轮廓,吻至唇角,舌尖勾引着小影卫唇缝。影七心神略动摇,便迷失在主子若有若无引诱中,张开嘴唇,接受主子嘉奖和侵略。
从前李苑像雪白天香绣球,高贵又单纯,似乎可以鲜衣怒马闲游山水,不染尘埃;现在王爷如同艳红锦帐芙蓉,翻云覆雨将生死掌在念之间,妖冶毒辣,勾人心魂。
影七完全沉沦在李苑给予猩红温柔中,难以自拔,迷失上/瘾。
李苑轻声吩咐:“李沫已经很久不曾来这儿,去查查他在做什。”
“是。”影七喘着气领命。
家里最好药已经全送到洛阳地牢,希望他们还能撑得住。
李苑无心再顾及他人,他只能用自己仅有温柔保护这些在黑暗中默默燃烧生命孩子们。
那缕沾血头发送到安陵侯府之后,李琰果然亲自登门。
守卫齐王府定国骁骑卫也越发松懈,知道里面囚禁齐王李苑翻身无望,也逐渐放松警惕,晚上更是戒备松懈,仅仅是每日进去查查李苑是不是还在,是不是活着。
安陵侯李琰找个机会,披着大氅独自进齐王府。
脊背上雪白牡丹花瓣被李苑肆意抚摸,比从前略显粗糙指尖触在背后烙印上,引得影七轻轻战栗,汗珠顺着肌肉纹理滑进深处,如涓涓露滴,垂于雪白花瓣边缘。
李苑贴着影七耳垂问:“任务完成得如何?”
影七轻声喘息,微微扬起脖颈:“回……王爷……还有几日……啊……再宽限属下……几日……”
李苑弯起含着桃花眸子,指尖摩挲着影七微微仰起下颌,笑道:“给你时限是两个月,如今已宽限你三日。”
影七颤颤解释:“因为……因为做面具……请梁……梁少爷……赶制衣裳……要花时间……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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