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现在怎办?这次事已经遮掩不过去,们怎办?”影五更担忧是王府,世子殿下耐心经营数年苦心毁于旦,若岭南王世子不愿对这件事守口如瓶,那王府便岌岌可危,世子殿下本就被朝廷视作眼中钉,现在更是非要先除之而后快。
李苑心里乱得厉害:“你怕什
影五也知道大事不妙,直在雅间外边飞檐上待命,听见世子殿下叫人便立刻跳进来,单膝跪地落在李苑脚下。
李苑把影七按在怀里不许他乱动,脸色僵冷,语带寒意问影五:“说,他怎回事。”
影五看见影七倒在主子怀里,背后衣裳已经被割开,便知无论如何也掩不住。
“是……出影宫时候遭盐刑……”影五支支吾吾解释,“们也不知道为什啊,就是因为他那天偷跑出影宫,问他为什跑出去他又不说,薛掌事怒,就大刑伺候。”
“盐刑?”李苑不知道自己该做出个什表情来,眼睛里满是血丝。
李苑扶着影七头靠在自己肩窝,连连温声答应:“不去影宫,你别害怕,没想送你走。”
如何是好,他把他小护卫吓坏。
李苑以为影七永远都是那刀枪不入,原来他柔软得令人揪心,会受伤,像孩子样会害怕。
青涩少年,就算再冷漠,也总会,bao露出脆弱面。
影七也终究是个普通少年啊。
影五越说声音越小,抠着自己指尖茧:“就是在脊背上割几十刀,然后把掺毒盐塞进伤口里,熬三天不死才能放出来……跟哥去领影卫时候刚好去得早,给他带出来。”
李苑愣住,站在影七背后,脑海里回忆着影七来府上以后发生所有事。
偷跑出影宫那段时候……
刚好是自己在红树林遇刺,他从天而降救自己命那几天。
李苑眼前黑,险些昏过去,堪堪扶住床沿。影五赶紧过去扶,被李苑把推开。
李苑指尖冰凉,颤抖不已,轻轻抚在影七背后道伤疤上,影七顿感背后针刺般疼痛,身子抽,却因为殿下在身边,他便不敢动,咬着嘴唇,忍受着殿下检视。
“这……这伤有多久?”李苑喉头哽住,轻声问他。声音也在颤抖。
影七不敢抬头,他不想殿下再追问下去,不想让殿下知道这是盐刑痕迹,不想让殿下知道他落病根,不想再也做不成殿下影卫。
他才被准许贴身护卫,没人知道他心里有多高兴,曾经只差点点就能每日都陪着殿下,却被冷冷推开,如今殿下终于回心转意,他怎舍得再被赶走。若殿下再丢弃他次,他该去哪里才好啊。
李苑咬咬牙,叫声影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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