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薄言闷闷地笑起来,他伸手抓住纪望头发,从男人颈侧路舔到耳朵下方。
品着汗味道,却像烈性春药,祁薄言呼吸都是烫:“哥哥,你太过分,明知道这样会让有多硬。”
“还开什车啊,满脑子都是想着要怎干你。”
子烦闷。
他出身汗,澡也白洗。他立在车边,沉默地等着红车到来。
工作人员早已做好准备,将纪望车开进检修点。
没多久,红车也开进来。祁薄言从车里下来,摘掉头盔。他脸是红,头发都被汗浸透,眼神却非常明亮。
下来,他便直直地注视着纪望,大步朝他走来。
纪望却头也不回,前往换衣间。在换衣间里,纪望拉下拉链,露出被汗浸出光泽背脊,他毫不在意地往下脱,就算听见祁薄言进来,甚至把门反锁声音,也不为所动。
脚步声逐渐向他靠近,纪望用毛巾擦掉身上汗水,大口地喝着运动饮料。
有手贴上他背,指腹顺着他背脊上凹陷路滑到尾椎骨。
祁薄言声音低哑:“哥哥,你是故意赢吧。”
纪望没有拍开祁薄言手,而是把储物柜门猛地关上:“是你开得太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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