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几乎要将所有怒气和背叛,化作言语上尖锐刀,叫祁薄言遍体凌伤,看对方痛苦样子才能解气。
可与此同时,他样感到痛苦,他伤害祁薄言每句话,都像是凌迟在自己身上。
这就是他和祁薄言最大区别。
祁薄言认为今天所有过错,都是因为他听见全程。
可是他不知道,如果真深爱个人,又怎会那样侮辱他。
祁薄言双拳握紧,青筋毕露:“懂,爱你,知道爱你。”
纪望不想与他争辩,祁薄言还要解释:“包厢里那个人是哥哥,家里关系很复杂……所以们关系不能被他发现,才……”
“你才羞辱,践踏自尊心,是为保护?”纪望甚至都懒得作出生气模样,他语调轻得仿佛在笑,这也确是很好笑理由。
祁薄言仿佛抓狂:“根本不知道你会出现在那里!”
纪望冰冷地说:“祁薄言,你不能在捅别人刀以后,又无辜地说自己不是故意,逼别人原谅你。”
算求你。”
“这段时间就当蠢,被你骗也骗,玩都玩,现在玩不下去,你就该识相点离开生活。”
祁薄言握住纪望手:“没有玩你,都是任燃故意把你带到这个包厢!他……”
啪声,祁薄言话断在嘴巴里,纪望耳光力道不重,可足够让祁薄言疼。
纪望哑声道:“都到现在,你还敢把事情推到别人身上。”
祁薄言猛地站起来,难堪又受伤,纪望从未对他说过这样重话,他接受不。
他在病房里转几圈,步子踏得极重,就像宣泄无声火气,很快他来到纪望病床前:
祁薄言面上露出叫纪望看可怜又可恨表情。
纪望却不再心软:“你知道整件事,最恶心是什吗?”
“你从头到尾都没有句真话。你不是omega,却装作omega来骗。”
“你对伤害其他人没有基本同理心,对感情也没有基本道德。”
“祁薄言,你就是个怪物,装得再像,你也不是正常人。”
他像是第次才看清这个人,当深爱滤镜褪去,这人所有缺点和负面才,bao露眼前:“你怎会是这个样子……”
“怎会爱上这样人。”
他大感荒唐语气,让祁薄言身体直颤:“说,在包厢那些话都不是真心,怎可能把你让给其他人。”
纪望头疼欲裂:“是啊,因为他们不知道你是个该死alpha,就像狗样,被尿过地盘,谁都别想来踏脚。”
“祁薄言,那不叫爱,你根本不知道什叫爱。”纪望字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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