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名字,祁薄言挑眉:“你还在跟任燃鬼混?”
鬼混这两个字听得纪望不太舒服:“他是朋友,你可以对他更礼貌些。”
祁薄言冷下脸:“他不喜欢,你还跟他做朋友?”
纪望对这幼稚发言有点无奈:“他没有不喜欢你。”说完后,纪望自己都顿顿:“他只是不解你。”
祁薄言说:“如果朋友讨厌你,就不会跟
回头看,祁薄言站在玄关处,神色阴晴不定,见纪望看来,才慢慢说句:“都被别人穿过。”
如果是旁人说这挑剔话,纪望肯定会说你爱穿不穿,但这人是祁薄言,纪望莫名就听出点委屈意味,他对祁薄言滤镜太厚,已经没救。
“你之前来穿也是别人穿过。”纪望老实道。
这话出,祁薄言表情明显更难看些,纪望其实不是很明白祁薄言为什现在才来介意这些,不过他还是走过去,把自己脚上脱:“要不你穿,会去给你买双新。”
祁薄言听后勉强地嗯声,可是心情看起来好多,穿上纪望鞋后,还要求纪望光着脚。
还将自己名声弄得这样差,和那多omega和beta胡乱地来。
祁薄言总也不解释,不肯说。就像个个无法解开谜团,时间久,就会发生质变。
不知道是不是感觉到纪望心里芥蒂,祁薄言那段时间情绪总是变化很大。
有时候会故意做出点恶劣行为,想要刺激纪望,也不知道他到底想把纪望推开,还是想把纪望捆紧些。
画画那天,纪望本来在家里招呼朋友,祁薄言给他打电话,说要会过来。
纪望已经习惯祁薄言在这种奇怪地方有着独占欲,他首先开窗通风,刚刚他和几个朋友都在这里抽烟。
祁薄言坐在沙发上,手里碰到件牛仔外套,上面浓厚omega味让祁薄言心情愈发烦躁:“刚才谁来过?”
纪望随口道:“几个朋友。”
祁薄言:“什朋友,见过吗?”
纪望扶着窗栏回头:“都是大学朋友。”说完后,他也看到祁薄言手边外套:“任燃忘记把衣服拿走。”
纪望只好提前将朋友送离,等祁薄言进来,他就闻到空气中乱七八糟味道,有omega有beta。
他扶着门,没有换鞋,而是扫视着整个屋子。
茶几上乱七八糟零食和啤酒,落在地毯上游戏手柄,面前那些被换过室内拖鞋。
纪望从厨房出来,手里握着块刚洗过抹布。准备清理房子,他没想到祁薄言来得这快。
“怎不换鞋?”纪望弯腰收拾东西,还是没有听到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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