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躺在床上,试图和祁薄言讲道理:“你不能这样。”
祁薄言轻哼声,带着鼻音调笑道:“可以。”
他重新压上纪望:“能让你得到omega所给不你快乐,前所未有高潮。”
伴随着诱惑与自信低语,祁薄言捉住纪望双手,按在床头,纪望手指触到床头冰凉黑色磁带。
纪望想到昨
“你要想多久?”祁薄言问。
如果纪望那时候能再精明点,而不是被环境和身体状况降低灵敏,他应该意识到那时他得逃开。
“现在们问题就是你没办法接受是alpha是吗?”祁薄言手从被子里钻进去,握住纪望脚踝。
他双手撑在床上,膝行朝纪望逼近,动作优雅,言辞却傲慢狂妄:“和omega区别,不就是在床上不样吗。”
这话太粗俗,甚至偷换概念,alpha和omega方方面面都不样,可是纪望说不出话来,脸上已经晕开红潮。
像他真很怕被纪望抛弃,分明刚才还那嘴硬。
如果不是欺骗是原则问题,纪望肯定会心软,并立刻抱住面前这个大男孩,好好哄哄。
不过纪望忍住:“你昨晚还强行标记,alpha身体不是用来标记,如果出什意外怎办。”
祁薄言立刻道:“查很多资料,上面说不会伤害到alpha身体。”
这是有备而来,早有预谋。
只因祁薄言将信息素大量地释放在空气中,使体内还残余着alpha信息素纪望无力动弹。
祁薄言解开领口,没有耐心颗颗打开,粗,bao且随意地抓着后领把衣服脱下来。
纪望对祁薄言态度直都是绅士且克制,在昨夜之前,他根本没机会看到祁薄言全部身体。
如果早见过,他就有机会发现祁薄言身体并不单薄,肌理均匀,强势时充满爆发力。
如今这点,纪望在昨晚就已经好好体验过。
纪望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些什,祁薄言重新抱着纪望躺到床上:“你追追得那不容易,怎都不好好珍惜。”
祁薄言把纪望重新压倒,脸颊贴着纪望光裸肚皮,在上面轻轻蹭着:“纪望,因为骗你,所以你现在不喜欢吗?”
他趴在纪望身上,忧郁地同纪望对视,没多久,眼眶就湿润,仿佛下秒就要哭出来。
纪望没有因此而退让:“说,你要给时间让好好想想。”
祁薄言听以后,眼里那点泪如同蒸发般消失,他坐起身,目光扫视着纪望全身,从纪望被咬开颈项,充满红痕胸膛,以及腰部上被掐出来指印时,他舔舔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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