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祁薄言露骨请求,纪望笑笑,祁薄言直勾勾地看着纪望,就感觉到对方手配合地握住他。
祁薄言恍惚道:“今天是幸运日吗?”
其实他们都知道已经出现问题,就像镜子早已碎得四分五裂,而祁薄言行为则是徒劳地捡起碎片,拼到框架中,对破损视而不见。
还要对旁人说,这个镜子能用,和从前样。
真可以如既往吗,还是说谎久,大家都能假戏真做。
纪望没有祁薄言那厉害,他做不到。
最后个出去摄影师把房门关上,祁薄言扫四周眼,确定所有摄影机红灯都已熄。
果然,祁薄言那句哥哥爱,叫四周摄影师面面相觑,纪望赶紧说:“行,赶紧吃吧三弟,段侄子都在楼下等着你呢。”
他努力地想要把祁薄言那句哥哥给忽悠过去,企图制造出祁薄言疯言疯语只是在角色扮演感觉。
虽然节目组都签保密协议,就算真闹出什绯闻来,也会有人安排压下,可纪望就是介意。
他想凭什,他根本不想在人前和祁薄言有什纠葛,为什祁薄言非得而再,再而三地打破这个平衡。
纪望语气生硬,祁薄言坐在床上看他会,站起身客气对摄影师们说:“不好意思,想换下衣服,你们能暂时在外面等会吗,把屋子里摄影机也关闭下。”
他才放松身子往后靠,双臂屈肘撑着上身,脚从纪望鞋上离开,往上走,从裤管里钻进去,微凉脚尖戏谑地在纪望小腿上来回勾弄。
“哥哥,你下午在浴室掐得太疼,你想废吗?”祁薄言放软声音,用抱怨语调轻声道。
纪望冷眼看他:“所以你废?”
祁薄言手按在下腹处:“倒没有,就是现在还有点疼。”
下午在浴室里,因为祁薄言放纵导致他们都起点反应,祁薄言还恬不知耻地想要纪望用嘴,边求着,边情意绵绵地在他嘴唇上小口小口地啄。
摄影师们请示节目组,很快就收到同意答复,他们关上屋子里摄影机,纷纷退出这个房间。
纪望也想走,却发现自己鞋子被祁薄言踩住,纪望想收脚,下场是被祁薄言踩得更用力。
祁薄言光着脚踏在他鞋尖上,纪望竟然想是,他鞋子今天跑那多地方,会不会弄脏祁薄言脚。
很快他就清醒过来,再次懊恼自己惯性思维,他什时候才能把祁薄言抛在边,而不是现在这样,嘴上说着讨厌,潜意识里却永远把这个人放在第位。
祁薄言喜欢装作若无其事地招惹他,上次见面在医院吵成那样,这次在综艺就假装正常,切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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