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望没给他,直接无视。
祁薄言气苦地抿唇,
纪望没对祁薄言任性行为做出任何评价,他像失去兴趣样,进浴室。进去以后,才发现自己什都没来,又走出来,然后他就见到祁薄言手里拿着把药,胡乱地塞进嘴里。
祁薄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甚是冷淡且漫不经心,就像不知道苦样,他没用水,点点将药咬碎,咽下。
纪望愣愣:“这是什?”
祁薄言被纪望声音吓跳,转头望来,见纪望注意力在自己手里盒子上,他盖上盒子后,晃晃,里面药片交织出清脆响声:“维生素,哥哥没吃过吗?”
他把药盒扔进自己带来黑色包里,伸个懒腰:“保护头发,指甲还有眼睛皮肤嗓子,你也该吃点,好歹也是个演员,得好好维护自己外表啊。”
去掉口罩:“这些效果都不错,能不能混用啊?”
纪望没再说些什不合时宜话,他只觉得疲倦,连驱赶祁薄言力气都没有。又或者,其实他就是不想祁薄言走,抱着那些连纪望自己都觉得可恨软弱。
没有等到纪望答案,祁薄言也不在意,挑出他认为最好款,轻轻涂在纪望背脊上。
药膏味道挥发在空气中,辛辣刺鼻,纪望如同初醒,推开祁薄言手:“自己来。”
“别闹,你够不到。”祁薄言强硬地压下纪望手,继续给纪望上药,哪怕他并没有给出纪望最想要得知那个答案,也不打算给,纪望却连追问勇气都没有。
纪望怀疑道:“专门定闹钟吃维生素?”
祁薄言走过来:“你不信?嘴里还有维生素点味道,挺甜,你要不要尝尝看?”
说罢,祁薄言就捧着纪望脸想要吻上来,纪望实在烦他这样态度,把将人推开后,进卧室拿衣服。
祁薄言没有纠缠,乖乖地蹲在地上,把自己买回来,又弄地药油收好,放在茶几下面。
弄完,还对从卧室出来纪望露出个讨好笑,好似他是个来朋友家做客,还知道自己收拾小朋友,幼稚地同主人家要个夸奖。
给纪望上好药后,祁薄言才迟钝地想起:“你还没洗澡,这药白上。”
说完,祁薄言又用愉悦语调说:“哥哥,你受伤不方便洗澡吧,帮你?”
纪望闷不吭声地站起来,要自己进浴室。这时祁薄言手机震起来,纪望看过去,就见祁薄言拿起来就按掉,把电话挂。
纪望出声道:“你接啊。”
祁薄言见纪望终于愿意同自己说话,脸上露出笑来:“接什?这不是电话,是闹钟。到你家就开飞行模式,谁都别想来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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