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祁薄言仿如想到那个场景:“好像也不错。”
这种话,纪望倒不会怀疑,毕竟祁薄言是个疯子。
纪望只能丢下句:“你今晚睡沙发,明天早就滚。”
说完他拿衣服就进浴室,特意反锁上门,生怕他洗到半,祁薄言进来作妖。
倒不是怕自己抵挡不住诱惑,而是怕发生点什流血事件。
纪望真心觉得自己没救,这种时候居然还担心这个。
祁薄言丝毫没感觉到自己说可怕话,还托着下巴冲纪望露出个官方笑容,很假,但美。祁薄言说:“哥哥,还知道很多事,你想让知道,你不想让知道。”
这话听着玄乎,纪望缓过那阵鸡皮疙瘩,异常费解地问:“你纠缠做什?”
这个问题他问得很诚恳,他是真不知道祁薄言为什时隔六年才来纠缠他。
要是深爱,为什当年不珍惜。
不知是不是相遇以来,祁薄言已经习惯他冷言冷语,面对纪望这声语气极冲你别管,祁薄言也没有动怒,甚至无奈地笑道:“这是你家,你打算去哪?”
纪望心情持续糟糕:“你也知道这是家,闯进来是你。”
祁薄言挂李风电话:“好端端,怎又生气。”
就像哄闹脾气男友,祁薄言声音又低又哑,带些许纵容意味,大约也知道自己今晚死皮赖脸非要进来很过分。
如今他们角色好比对调,哄人那个成祁薄言,闹脾气是纪望。祁薄言站起身:“这晚,你还能去哪?”
等洗好出来,纪望发现客厅已经没
要是真爱,为什这多年不来找。
祁薄言知道怎爱人吗,这多年过去,还是和当年样任性妄为,喜怒无常。
祁薄言理直气壮道:“当然是因为喜欢。”
面对这声喜欢,纪望内心无波无澜,大概是因为祁薄言在他这里信任度早已归无,以至于祁薄言每声告白,对他来说都是谎话连篇。
祁薄言柔情蜜意地表白,又冷酷无情道:“今晚你哪都不能去,不然就把你绑起来。”
不知怎,纪望脑子抽,故意道:“挺多地方去,除家。”
祁薄言哦声,语调抑扬顿挫:“宋格?小旭?方知平?红姐?文小永……”祁薄言把与纪望相熟人名说出来,看着纪望越睁越大眼睛,祁薄言平静地笑着,补上最后个人名:“还是才回国任燃?”
纪望心惊胆战道:“你怎会……”
这些人里有好几个是他近几年才认识,为什祁薄言会知道得清二楚?是调查他吗?
还有任燃回国,祁薄言怎会会知道,难道他们两个竟然还有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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